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获得和平,和平本身是一种方法。
——圣雄甘地(现代印度的国父,印度最伟大的政治领袖,甘地主义的创始人)
大军傍晚就地安营扎寨以后,白峰在自己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军帐内,对伊凡问道:“我让你们秘密前往尼斯郡城的总督府监视尼斯公爵的一举一动,最近可有什么收获?”
“启禀将军,尼斯公爵最近半个月内一直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只是一如往常的操练着他自己的公爵卫队;倒是布罗杨松行省的普洛斯皇子,接连派了三名使者,企图拉拢尼斯公爵支持他。”
“结果呢?我需要知道的是,尼斯公爵有没有接受普洛斯皇子的拉拢。”
“目前应该没有。”不敢用太肯定措辞的伊凡,详细解释道:“普洛斯皇子先是派了两名使者前去拉拢尼斯公爵,尼斯公爵两次避而不见后,才有了第三名见到尼斯公爵的使者。”
“这名见到尼斯公爵的使者,虽然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尼斯公爵,但却一直没有与尼斯公爵单独相处的机会;每次尼斯公爵接见这名使者的时候,都会叫上尼斯行省的其他各级官员。”
“这么说来,尼斯公爵本人应该是不愿意接受普洛斯皇子的拉拢的。”点点头做出自己判断的白峰,再度开口问道:“那尼斯行省的各级官员,对普洛斯皇子使者的态度如何?”
“尼斯家族受封尼斯行省已经上百年,早已经将尼斯行省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上至行省之军务c司务c民务c财务四官,下至一城一镇之城主镇长,尽皆都是尼斯家族的心腹家臣。”
“我们的普洛斯殿下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能三次派出使者拉拢尼斯公爵,必然不会对尼斯公爵的拒绝气馁;你立即派人将他派来的使者严密监视起来,以防他暗中收买尼斯行省官员。”
“诺!”明明已经派人在监视普洛斯皇子使者的伊凡,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在伊凡准备退出军帐之际,白峰似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他道:“对了,安排好监视使者的影子杀手后,你亲自去找一趟哈迪斯,问他留在布罗杨松郡城的亚伯拉罕和伍德洛最近有没有异动。”
“诺!”
等到伊凡离开军帐以后,对普洛斯皇子的种种动作感到不满的白峰,才开始思考起来自己的应对之策;说是应对之策,无非就是如何拉拢尼斯公爵和预防亚伯拉罕伯爵c伍德洛骑士的背叛。
虽然白峰知道尼斯公爵不会轻易接受普洛斯皇子的拉拢,但他还是担心尼斯公爵不接受自己的拉拢;至于亚伯拉罕伯爵和伍德洛骑士,白峰知道暂时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背叛自己。
布罗杨松郡城那夜的血与火,让白峰发掘出温克这员大将之才的同时,也让亚伯拉罕伯爵和伍德洛骑士领略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屠杀;摆在眼前的前车之鉴,会宛若一柄利剑悬在他们头顶。
不过,帝国贵族唯利是图c趋炎附势的本性,却是无法改变的;无论亚伯拉罕伯爵和伍德洛骑士对曾经的往事有多忌惮,都不能改变他们骨子里的帝国贵族本性,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普洛斯的皇子身份和大都督职务,都可以完全碾压空有大量驻军支持的白峰;谁又能保证,亚伯拉罕伯爵和伍德洛骑士不会重新再做一次‘明智’的选择呢?
白峰心里明白,自己与普洛斯皇子在东方大都督府的争斗,终究只会是政治层面上的博弈;类似于军队支持这种军事上的力量,可以发挥的作用,实际上并不会比其他政治力量强多少。
当然,与位高权重执掌尼斯行省军政大权的尼斯公爵比起来,根本没有多少实权的亚伯拉罕伯爵和伍德洛骑士,就显得非常微不足道了;前者,才是白峰真正关注及迫切想要拉拢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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