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智非将茶送了上来,他将茶壶和茶杯放在桌上,便打着哈欠离开了。
沈如诗站起来,毫不客气地从桌子上拿过一杯茶,灌了下去。
真难喝。
沈如诗在心里嘀咕道。
梁青尘喝下一口茶,颇为惬意地回味一番,从容不迫的说道:
“这个令牌,是近几年在江湖中出现的,它是一个神秘帮派的标志。此帮派亦正亦邪,杀人越货之事它会做,杀恶除佞之事也做。”
“这帮派叫什么名字,老大是谁?”
沈如诗焦急的问道,她放下手中茶杯,眼睛望向梁青尘。
梁青尘面露难解之色,回答道:
“鬼教。但教主是谁,无人得知。”
“这名字取得贴切,他们不配做人。”
想到月浓的死,沈如诗心底隐隐作痛。
“郑十三是他们的人吗?”
沐春从边上插话问道。
“哦,那个隐退的杀手?难道你们的令牌是他的?他这人性格孤僻,从不与人打交道,他会受雇于鬼教,加入?却是不能够。不过今晚的死士,应该是鬼教中人。”
“他们的老巢在哪?这个鬼教,平日里都做什么?哪些人是鬼教中人?”
沈如诗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她迫切的想知道,敌人的信息,哪怕细枝末节,也可能有帮助。
梁青尘缓缓地摇摇头,他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沉声说道:
“为何说它神秘,因为无人知道它所在,有哪些人。相比其他教派,鬼教如它的名字一般,它在暗,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鬼教行事,自己并不出手,往往是雇佣或者要挟,假借他人之手行事。这几年来,许多江湖人士,想要一探鬼教究竟,皆未果。”
梁青尘说完这一大段话,眼睛望向沈如诗,仿佛在告诉她,轮到你兑现诺言。
沈如诗站起来,在屋子中来来回回的走,这许多的信息累积到一起,浮出水面的,竟然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而她一个刚刚从现代穿越回来的女人,何德何能,得罪了这样一个黑社会?
以老怪胎的说法,自己要对付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
看到沈如诗坐立不安的样子,梁青尘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姑娘是如何得罪了鬼教?要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fk,这群败类,你问我,我自己还想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他们了!”
“罢了,老夫已经如实相告,姑娘是否把宝剑交出来?”
梁青尘按捺不住,索性直接挑明了。
沈如诗停住脚步,想了半晌她一点头绪没有,她看向沐春,发觉他依然表情木然,招牌面瘫脸,一点变化都没有。
沐春扫了一眼她腰中的宝剑,递了一个眼神给她。
意思很明显,少罗嗦,把宝剑给他。
沈如诗不情愿的将宝剑拔出来,借着明亮的光线,她才看清楚此物的细节。
此剑青铜铸,通高六十厘米左右,木制漆皮剑鞘,上缀红色条纹,历经地下黑暗与环境腐蚀,依然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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