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十点过,一花提议从旁绕去文殊院拜拜,就门口合什拜拜意思一下,然后可以走新华大路走到通绵桥再回家。
反正出来了,逛呗,一点回去捡球就行。文殊院自然是向来香火极盛的,站门口都能见寺内燃香升起的青烟。
门口拜几下得了,四人进去得两三毛,门票,这也算更改了此类地方几千年来的门槛。。。
此时期,大门外也有一些怪形乞讨者,小孩亦有。。。哎,折割,自古未尽。捉到事者,该十八般(武艺)在其身上皆招呼一遍,丧尽天良,不足以悯。。。
四人不敢靠近那些叫花子,往回去方向逃离,在他们眼中觉得这简直可怕,亦可怜。
左转走至大路再到新华大路口,人民电影院,好地方。
电影院和公园门口无疑是目前最热闹消费聚集地。
鬼饮食,其实就是挑火炉担子或骑小三轮卖面、汤元、醪糟蛋之类,这种小摊会守至凌晨一两点,晚上晚场电影完后,十一点街上基本没啥人了,其后几小时可能只卖一二买主,真正的辛苦钱,寓意是卖给夜游鬼吃的,始称鬼饮食。
糖葫芦、小孩玩的风车、拔浪鼓,转糖饼儿的在影院门口是必有的。
二花目前走不动道了,含着指头望着街沿边卖鹅肉的,馋神属姓。。。激活。。。
一挎篮,盖纱布,下面码着一块块约孩童食指长、宽一指的鹅肉,一红亮闪闪含各调酱料的盆,吃前放入浸泡裹动一下,再先舔后咬。。。那滋味儿,啧啧。
此时,啥兔头、鸭脖是没啥市场的,肉少,兔头再咋也得卖一毛吧,不如买两砣五分鹅肉,要是刚出摊,你能挑走两块最大的,所以品味与风情、氛围之类还不属人们首选。
一个摊一天最多只做两三只鹅,没法子,货源少。饲料养殖场还不多呢!
几人一看,二花还真是有机会就想让肚子忙活呀,羊杂下肚还不到半小时呢!
“咱们一人吃一个吧,我平时吃得最多,这次我给,两毛。”二花咬了咬唇,人生最大一次支出。
晃悠在三个篮子前,坐小凳的仨老太太也不拉生意,相互间唠叨着闲话,自个儿选择买哪家,揭纱布对比一下,挑里面剩最多的选四块相对大点的。鹅腿也有,堪称一扇,贵,三毛,付给老太太两毛,蘸裹上油料盛在一小方块草纸上,走人。
当时很多娱乐或小食摊的最大主顾往往是超哥、贼娃子(即小偷)。他们属于只图痛快,鹅肉摊是贼娃子有了钱最爱光顾的。
这时候的偷儿是高危职业,惨,被活活揍死都找不到责任人,往往是被偷事主都没过到手瘾就被挤出殴打圈,邻居、过路的、前半条街的轮换着揍,叫一声抓贼,整条街都会助威或叁予,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在此时是完美诠释的。
没见过鸡鸭肉的摊,该种生意约巴一二后就再没见过,未搞懂原因在哪儿。
全城不足三十家,良心说有几家味道是真好,若流传下来,做连锁品牌没问题,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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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秦远山几人也一直在奇怪,联系的天台山那道士这都半年了,却依然未至,莫非人没了?否则就算爬也该爬到了吧!
无奈之下,打电话联系了驻在那附近的老战友,再帮忙去看看。
几娃回来后,热饭、送饭,再齐至球场守候,有时也有另一些娃在这儿玩,不过还没人知道球钱的事,等到开学后就每天只能捡一场了,买皮球的钱。。。还早啊。
为防止自己乱用,小见把剩的七块多存了七块,每天继续带着队伍奔向抄场,等待着生意上门。
艳子的穿着相对好一些,小红祆、冬日童装之类,每天再怎清理也有点灰迹,已因此被老妈训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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