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水势退了一些,但仍有可为,就四个丫头和见来了河边,丫头们是没办法,得陪见,马军冷鼻涕等几个娃换组了,为了不陪老覃干耗,连爱情都放弃了,可见老覃昨天对娃们伤害有多深!
见木着脸,不时埋怨着爷爷不地道,可老覃谁呀,邓爷爷当政期间,其脸皮厚度在国内那是名列前茅,根本毫不在意。
见暗思,我的招数向来也不少,要抗争,今天一定不能打白工,对三丫头低声讲着战略,先保底再杀敌,三花于大姐背上也一通乱码语送上祝词,多多吉吉加牛!
时近中午,收获不如咋天,卖钱鱼才六七斤,为方便娃们在盆里看鱼,蚊帐兜未用,还是得先卖,若等晚上一起,得死不少,老覃出车去招人。
老覃带人回来,怔住,鱼呢?咋少了大半?起松朝见一努嘴,老覃一看,见几人桶内各装了几条。
见把桶全部递给水产职工:“爷爷我们来帮你卖吧,你休息一下,叔叔,称吧。”
覃老头:“”,我好歹还想个点子坑人,你们特么简直是明抢!
见几人的鱼值七毛,见让叔叔先付钱,职工搞不清状况,钱递出,老覃想近前拿,三丫头忙上前挡路,“嘿嘿…”笑着,我们帮爷爷送去街道捐献,见快速接钱,搞定!
剩下的鱼,大部分是泥鳅,只卖了三毛五,老覃把钱塞兜,心情与昨天鲁仇二人相近,看了啊,见这孙子还真有点坑蒙拐骗的潜质,不错不错,吾心甚慰,玛的不对,应该加强教育才对!
见他们对于爷爷捐这个说法,不敢下妄语判定,也许爷爷真有那么高的情操呢!但,这个雷风坚决不能让爷爷去当,实在没办法,要当那也是我们去当,反正钱先落手里再说。
老覃忍不住还是问了娃,你们为啥这样干,这是在剥削两个老爷爷的劳动成果。
见挖着鼻子,直视爷爷,带辈搬鱼,不分鱼?这不符合搬鱼爱好者长辈的规矩,爷爷以后要改。
老覃内心狂吼:老子不是爱好者,臭子,难怪能自己存钱,敢情也是个钱串子。
下午两点过,盆里又有三斤左右了,几娃互望一眼,齐点头,可以行动了,一花开始把大点的鱼一人先装两条,老覃回头一看,急了,还来?狗曰的,你们连无产阶级都抢,还有没有人性?
见:“爷爷,这几条鱼好像病了,我们送去医务室让汪姨看看。”趁老覃愣神,一两重以上鱼捞尽,扯呼…
老覃:“………”,呛得不轻,臭子,明抢就明抢,编啥破理由?编…也该编个靠谱的好吧,这理由简直是在侮辱老子智商,看着娃们逃窜而去的身形,哎…算了,都是自家最熟的孙辈,但…没有下次了,换蚊帐兜装鱼,如果敢到危险的水边来伸手,那可就有正当理由揍你们屁股了。
见几人直赴牌坊菜场,才两斤多,但零售可卖五毛,直接菜场门口叫卖,三花趴桶前不停搅水摸鱼,“嘻……嘻嘻…”这可真好玩儿,不到五分钟,一阿姨便一锅端,五毛入手,回,继续打劫!
回到观边,见爷爷果然已有应对,见:“等会儿装杂鱼,不放过,今天这么做是表明决心,免得爷爷以后又让朋友们白忙活。”
三丫头纷表赞同,今天所做是气节之争,宣扬我新一辈不乏抵抗之心!
五点,几娃把桶里杂鱼扫荡殆尽,老覃如打发叫花子般挥了挥手,拿走吧…
去菜市场路上,见:“等下次涨大水,我们先把爷爷的鱼兜剪破,他就只能装盆子里,嘿…嘿嘿…”
三丫头暗叹,真缺德呀,覃爷爷和见都不是省油灯啊!
杂鱼有三斤多,死的活的分盛两只桶中,这玩意儿就没那么好卖了,定价,全拿走三毛。
三花终于又脱离老大的背兜,放风时间,趴桶边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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