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城没有寻常百姓,只有二十万后勤军每月向不断向前线输送物资。自从南诏被灭以后,战线拉长了七百余里,整个南诏边界都为战线。西面有青龙军防着陈国,东面有朱雀军盯着夏国,南面有玄武军靠着江水守着齐国,南安王和白虎军现在南安王宫坐镇,以防不测。说是三十万南安军,其实远远不止三十万。自从南诏被灭,宁冲虚便疯狂扩军,照理来说应该有五六十万军队了。他从来不透露,对谁都说是三十万,可三十万军士远远不够镇守三方。那些文人墨客揣着明白装糊涂,生怕猜对了那宁冲虚一怒之下抄了他们的家。那三国虎视眈眈,不断骚扰边关,暗地里有些书信往来,前线军队已经感觉力不从心。宁冲虚这次去前线除了两百豺狼营将士镇守着剑阁,鸾凤营在南安王府中暗地巡查,其余的十营全部带去前线。
宁安溪从养马厩中取出三匹良马让马倌迁出王府等候,自己则在琉璃翡翠的房外等候。只观三匹马高大威猛,肌腱发达。并非不是王府没有上好马匹,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然不怕那些江湖中人,却也是烦他们不择手段。待琉璃翡翠二人出来,宁安溪才知道那句淡妆浓抹总相宜那诗真是配着这二人。褪了大红鸾凤袍,换上寻常人家的布衣,琉璃擦掉了三生花印,翡翠盘起来的头发变成了垂下的三千青丝。宁安溪暗自想到,带着这二人上江南的路上怎么都不会平静的了。一个人上路只担心劫财,这下好了,不仅要担心劫财,还得担心劫色。
宁安溪出了南安王府,还没到夏天,便觉得有些萧瑟,宁安溪觉得浑身一冷。这就要走了吗,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地方,第一次离家行走远方。心里便有些压抑。他深呼口气跑上马扬了扬马鞭,大喊一声:“驾”。独留琉璃翡翠二人慢悠悠的上马追向宁安溪。他实在不能逗留了,越逗留便越思念。或许,他有些不争气吧。
那卷毛棕马奋不顾身跑了半个时辰也有些累了,宁安溪暗惊于琉璃翡翠二人的骑术精湛。这快马加鞭也被她们二人慢悠悠的赶上来了,宁安溪这才知道母亲所训练的鸾凤营有多厉害。约莫行了百十余里,马便大口喘着粗气,可算出了镇南城。他们三人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行着,望着路边花草,琉璃翡翠二人便是走走停停。看到遍地野花便惊叹,看到蒲公英更是觉得神奇。宁安溪也看着乐意看着二女如此开心,原来鸾凤营的人也会这般天真无邪。
南安王府
宁冲虚正在整理自己的行囊,突然门外便冲进一名女子。只见得那女子穿着大红九凤遨天锦袍,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簪鸾凤紫金北斗玉钗,青丝垂肩,玉带绕臂。略施粉黛貌倾城,袅娜纤腰不禁风,眉眼更是带着四时之景,朱唇贝齿,冰肌玉骨,真可谓岁月在她身上无半分印记。琉璃翡翠在她面前便是凤凰与燕雀之分。
那女子张口便道:“宁冲虚,你就这么放心放你儿子走?”
“是凤九啊!他他他替我去娘家赔礼道歉。”那宁冲虚放下行囊搓了搓手手道。
“怎么不让我去?小姐走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若非小姐让我看着安溪长大成人,我也会随小姐而去。他要再出事,我非得把你千刀万剐!”那女子恶狠狠的说道,那倾国倾城的面貌却是怎么样都觉得好看。
“嗯,我要走了。你在南安王府多注意身体,记得盯着豺狼营那些小子,那些小子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心狠手辣的很。他们功勋卓越,谁都不服谁。这令牌接着,见这如见南安王。”宁冲虚向那女子丢了块令牌便往外走。
凤九看着宁冲虚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正到门口。突然,凤九冲过去环抱住宁冲虚。“十年了,你一直不肯纳妾。我知道你心里只容得下她,我是个婢女,我一开始就喜欢你。若非你我地位悬殊,我或许也会和小姐去争抢你。我越来越活的像她,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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