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完了,宁安溪正要进入客栈。那萧家公子回头喊了声:“兄台留步,不知可有兴趣陪小生去鸣翠楼小酌一番。”
“求之不得”那宁安溪走向萧家公子,用眼睛看着旁边的家仆。那萧家公子挥了挥手,那些奴仆便走开了。萧家公子摇着扇子,慢悠悠的往前面走,约莫着一刻时间便到了那鸣翠楼。鸣翠楼共八层,一层比一层消费高。在这里的八层可谓是一刻值千金,就连那些世家公子也不敢轻易上第八层。萧家公子与宁安溪进了鸣翠楼,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胭脂俗粉很识趣的没有勾搭他们,连客栈老板也是向他招了个手便继续在饮酒。他们穿过那些喝酒划拳,左拥右搂的客人,径直上了七楼。那七楼并没有一楼并没有那般吵闹,反而安静优雅。偌大的七楼只有区区三张桌子,相比于一楼上百张桌子便显得空荡荡了。
宁安溪眼睛微眯才发觉这里有个熟人,张公子。张公子正与一群纨绔饮酒寻欢,调戏着台上的舞姬。张公子也看到了宁安溪,便拍桌一声冷哼。萧家公子折扇打开,笑道:“张十隐,这不是你们北城。出什么事,我可不担着。”
“萧邪,你别得意。你我身世相当,我何须怕你?”那张十隐说话显然底气不足。
“凭我哥哥是南安白虎大将军,你可服气?”萧邪笑眯眯的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拍在桌上。那令牌泛着铜光,上雕一只凶猛的白虎,上刻:庇望天萧家。
那张十隐指着萧邪说不出话来,被气得面色发紫,急火攻心倒下了。纨绔们连忙将他抬下七楼去找郎中,那张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若是死了,把他父亲岂不得倾尽手段抄他们的家。
宁安溪抚掌大笑,说道:“张十隐?想当年昊天金阙玉皇大帝乐善好施被称张百忍。他?张十隐?呵!”宁安溪一脸不屑,却又想到他师父玉帝也姓张,便可惜张家出了这么个纨绔。
“那纨绔终究扶不上墙,他父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心疼得很。不提那个纨绔了,敢问兄台贵姓?”萧邪端起酒壶将酒杯倒满说道。
“免贵姓苏”宁安溪并没有自报家门,便将苏家的名号搬了出来,姓苏的大有人在。可不像宁家,全大玄就南安一家,属实好猜。
“冒昧的问苏兄一句,可是江南那个苏家?”那萧邪笑了一声道。
“乡野村家罢了,不足称道”
“敢问苏兄从哪里来,到何方去?”萧邪拿起酒壶往杯中倒了两杯酒。
“从罗刹九郡而来,特来锦江源头来看看江南之富庶。”宁安溪举起酒杯,二人对饮。
“江南富庶又有何用,只能跟官府衙门做些勾结,没有太多的权利。只有钱,便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能蹦跶几时?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这表象惹迷了眼?”
萧邪踱步走向窗外,七楼之高,看下方便如蝼蚁。
“不知萧公子志在何方?”宁安溪来了兴趣。
“男儿自该手持三尺宝剑立不世之功,像当年南安王一样杀入南诏,直捣黄龙。该杀的那四方宵小不敢踏入大玄一步。岂能醉生梦死于花天酒地,四处寻欢作乐,丢了大家世子的脸。”
“那世人不都说南安王是粗俗鄙陋之人吗?为何你还这般推崇?”宁安溪挑眉道。
“江南的豪门世家嫉妒南安王手握兵权,便派这么些文人墨客来辱骂南安王。也只能骂骂他,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萧邪摊手道。
忽然,楼上传来悠悠琴声,萧邪笑着说道:“楼上那女子又在抚琴了,奈何小生五音不全,不识乐器。听这琴声徒增遗憾!”
宁安溪望着舞姬侧边的一把锦瑟,似蒙尘已久,盖在上方的绢布都有一些灰尘。扯开绢布,这一丈二的锦瑟奢华无比,两侧雕龙画凤,山川江河景色皆在其中。宁安溪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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