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散真玄金仙,接着是大罗散真玄金仙,仙人极致便是天一上仙,仙人又分一到九品。而后便是圣人,成就圣人古往今来只有三种方法:三清斩三尸成圣、女娲功德造化成圣、还有伏羲以身证道。圣人并非无可匹敌,头顶上还有苍天。圣人可以算是代天牧民,管理人间。当初我与大哥想成就自己的道成为圣人,却终究被那《大日衍圣心经》所拖累,致死还未成圣。可事实证明,我们的道对了,准圣时便可以硬憾圣人。”
“那我呢?算什么仙?这么说来,我必须要达到天一上仙修为才能帮你报仇?”宁安溪吃惊地说道。
“你?你还仙呢?你的春秋大梦醒了没?你才刚踏上修仙之途,哪里谈得上什么仙?顶多算是炼体!你说得不对,鲲鹏有准圣实力,张翅九万里。所以,你懂得。”太一对宁安溪坏笑着说道。
“我不会要达到圣人才能打败他吧?”宁安溪轻抚额头,沉重的开口道。
“对,因为,杀鲲鹏只是顺带,最关键的是要把洛书从女娲手中夺回来复活大哥。”
“女娲?那个造人的女娲?”宁安溪身后一凉,吃惊地说道。
“对,就是你们世人所供奉的女娲娘娘。”
“这可是大不敬啊,再说了。女娲不是补天之后就死了吗?”宁安溪挠了挠头发说道。
“呵,伏羲都没活。那女娲舍得死?她拿着河图洛书怕是已经将伏羲复活了,再说了那娲皇宫怎么一直都有人?”太一谈起女娲,口中带着不敬。
“算了算了不谈了,你直接说我的路还长吧。慢慢来,你熬过了两个纪元,还怕等吗?”
“说的也是,两个纪元都熬过去了,还怕这点时间?你小子赶快练功去,可要想着,你的敌人是圣人!”太一轻笑道。
宁安溪醒来,天已经黑了。此时,他的心似是翻江倒海。他盘膝而坐,默念心经,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吃了些店家送上来的晚膳,准备出去走动走动。望天成宵禁在还是五刻左右,远远比南安城中的宵禁晚得多。夜中的的望天比白天中的更加绚烂。锦江在望天东边有条支流,支流两岸摊贩众多。小到卖珠宝配饰的商人,大到舞枪弄棒的艺人。宁安溪并没有穿着蛟袍,南安有句古话叫锦衣不夜行,怕贼偷也怕贼惦记,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一身素锦衣的宁安溪也引来众人目光汇聚,他也没有多在意什么。他从小贵气外露,汇聚众人目光,走哪都惹眼,见怪不怪。传闻望天有三花,花灯,花酒,花魁。现如今花灯看了,花酒却还没喝到,宁安溪想到花酒便想到了母亲酿的桂花酿。算算日子离开南安也有十多天了,自己也没能在墓前陪母亲说会话就踏上了征途。
望着两岸花灯才知这月乃是望天的花灯节,男女可在月老庙求姻缘。花灯节也是富家子弟出游的好时候,众多良家妇女,黄花闺女等着攀枝成凤。却不曾想那些富家子弟绞尽脑汁的比衣着。大玄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穷比食,富比衣。一匹良马不过三百余两,而一件锦衣确实千两白银。这在大玄也算是一种病态,穷的穷到饭都吃不起,富的富到宴摆千盘,只嗅其香便扔掉不要。在江南更是将这种病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宁安溪百无聊赖,却也不想这么早回到客栈,琉璃翡翠二人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走向月老庙,看着姻缘树。红色的丝带随着夏风翩翩起舞,时不时发出银铃的响声。宁安溪看着在姻缘树下来来往往的人们,看到女子抱着孩子,男人在树枝上系着红丝带,上面写着:夫妻圆满,百年好合。看到寒士面黄肌瘦,枯瘦的手臂将丝带举过头顶,丝带上写着:但求姑娘不嫌小生寒酸,风水轮流转,莫欺少年穷。看着女子满怀欣喜的在树下许愿,踮起脚尖将丝带绑在枝头上。还扯了扯丝带,生怕丝带禁不起风吹雨打落了下来。上写:愿小女子意中人是位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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