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映得他假笑的脸上平添几分瘆意,看得人一阵寒意顿生,好不恐怖。
二人吓了一大跳,这大晚上的阴风阵阵他们又都是妇女,自然是怕得不行。而看清来人是宁承烨的时候二人更怕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觉得在这个时候见到宁承烨比见到真鬼还恐怖。
果然不能在大晚上说人坏话么?!
安茯苓也愣住了,在她惊怔的时候宁承烨就已然一个人站了出去,她痴痴望着宁承烨,也不知他是要做个什么。
吴氏跟马寡妇一时唯唯诺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又退。
宁承烨毫不客气的朝二人逼了过去,像是自带着寒气直看得二人混身颤抖起来,他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说说吧,关于安靖的伤。”
马寡妇被吓得没了言语,吴氏尚能自定,吞了吞口水道:“你你大晚上在这儿干什么,什么安靖的伤,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寡妇拉了吴氏一下,吴氏暗中瞪了她了眼,她便没了言语。
宁承烨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匕首,这是他常年防身所带没有特殊情况从不离身的。他阴阴一笑:“是么,可惜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们说这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弱质女流对上一个拿刀的男人,谁占上风?”
二人一噎,看宁承烨那神色实在不像开玩笑。
宁承烨眯了一下眼,瞪着二人:“我耐心有限,说是不说?”
安茯苓没想到宁承烨竟然直接逼迫二人,这可真是开了眼界了,自家相公竟然还会这卑鄙的一招?不过怎么觉得这么帅呢。
“你,你还想杀人不成,我告诉你……”
“对。”宁承烨打断她冷声接口道,“正好吴氏一向看不惯我家娘子,这夜黑风高的恐怕也没人知道你出来了,我就这么把你杀了抛尸山上任野兽撕咬,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认为是我做的,因为官府只要细心一查便知今夜你出来是应这马寡妇之约,马寡妇你说你会不会被定罪?”
马寡妇早吓得混身筛糠般抖动,宁承烨又接着道:“即便马寡妇说是我干的,但我只要咬死不认,谁也不能说我大晚上特意跑来偶遇了你们两个吧,对不对?”
“不是我。”马寡妇忙摆着双手叫道,“是,是村长的大儿子干的,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只是跟吴氏在一旁说了几句闲话而已,安靖听不过去揪着我问,村长儿子才跳出来打了他的。”
吴氏咬了咬牙,她自然也清楚这大晚上的自己跟马寡妇两个女子不可能是宁承烨这个常年打猎者的对手了,更别说对方手里还拿着刀。而一如宁承烨所说,今晚她出来应马寡妇的约还真是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安茯苓在暗处微微握紧了双手。
宁承烨皱眉:“你们说了什么闲话?”
吴氏与马寡妇对视一眼,吴氏没好气地道:“就是说你家那小娘子在家里给别的男人做衣服,还明目张胆的拿去河边洗没个羞耻之类的了。”
安茯苓紧紧咬着牙,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马寡妇跟吴氏嚼舌根肯定说尽了她难听的话,也把她名声毁了个一干二净安靖这才听不过去,不想妹妹名声受辱跟人起了争执,哪成想……
“安靖动手打你了?”宁承烨看着马寡妇。
宁承烨不傻,虽然传言说安茯苓给别的男人做衣服这事是假的,但这发生在栗阳村的事肯定是栗阳村的人传出去的,自然是马寡妇跟吴氏说的。
“也,也就揪着我警告,说什么不许我再说他妹妹坏话。”
“也就是说没动手。”宁承烨挑了下眉。
吴氏不满了,只道:“他一个大男人揪着人家妇女的衣服算怎么回事,这么粗鲁还不算动手吗?”
“所以村长儿子为了给你出气就把安靖打了个鼻青脸肿。”宁承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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