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发愁,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儿。
晚饭的时候安茯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道:“好奇怪啊,这几天来送草料的村民少了好多,每天都只有那几个孩子在来,我们的草料这些天的收藏可是急剧下降啊。”
宁承烨扒拉着碗里的饭,只觉得今晚的菜咸了一点点,看样子安茯苓一整天都在思考草场的事有些走神了。
他道:“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在村口那棵紫藤树下听到几个做农活回来的村民私下里议论这事呢。”
“他们说什么?”安茯苓忙问。
“似乎是在说我们给的价格太低了,大家都不太乐意再来供应草料了,有些村民甚至还忿忿然,说什么要是你不提价格的话就再不卖草料给你了。”宁承烨耸了耸肩,“他们这样做估计就是无声的抗议吧。”
毕竟这让人加价的事,主动说出来还是不太好意思的。
安茯苓皱着眉头冷冷一哼:“可真是不能对人太好了啊,一旦好起来长此以往他们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给他们的。他们有没有想清楚,以前那些干草啊青草啊之类的根本就卖不到半毛钱,送人人家都嫌弃的东西,如今我出钱收购他们还嫌低?”
“人心不足蛇吞相啊。”宁承烨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拧了拧眉,“但这事也来得奇怪了些,你才给了他们一个赚钱的好法子,怎么他们反而还反过来说你草料价给的低了呢。”
宁承烨似乎从中闻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味道,安茯苓才不管这些,她挑着碗里的菜挑着眉道:“反正价格我是不会涨的,他们爱来不来,即便真是不来了我也可以再想其他的办法。”
其实宁承烨也没真把这事放在心上,笑了笑夫妻两个又继续吃饭了。
收拾完一切,安茯苓还在洗碗的时候宁承烨已进了里屋打算躺下休息了,不过他看到枕边放着的一本古旧的动物养殖技术书,这本书还是前些天宁承烨去县城里的一条杂货街上给安茯苓淘回来的。
安茯苓如获至宝天天都捧在手心儿里看,这不,晚上睡前她也会看一会,对于她这学习的态度宁承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免也翻着那本老旧的书看了起来。
在中间有一页安茯苓做了标记,不过不是关于饲养的,这一页讲的一种可入药的花类,安茯苓在那些泛黄的纸页上拿黑笔轻轻标注了一下,似乎很在意这个花。
安茯苓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宁承烨在看那一页,她笑了笑,一面坐到妆台前梳头一面道:“这书倒是有趣,什么样的杂类都会记一记,我看到这页那个花觉得挺好看的,一时有些兴趣。可偏偏这一页好像被前一个主人撕过,关于那花的名字啊习性啊什么都看不太清了。”
确实,书页上少了差不子整整半页的样子,唯有纸上画的花的模样还依稀可见。这株花的样子叶似落藜却又扁细扁细的,一丛一丛的往上生,每一丛之上生着小巧可爱的白花,煞是可爱。
宁承烨微眯了下眼,这花他似乎见过,早年间他打猎除了在栗阳山一带行走外,栗阳山以外的地界也去过,在出了栗阳山以北的地方有一片低矮丛林,但深林里有一处沼泽地,是大家都不太肯接近的地方。
宁承烨以前追赶动物曾去到过那里,因亲眼见一只花鹿陷入沼泽再也没能起来,他后来也再没去过那儿。
可是……这花跟生长在那片沼泽地对面的那些一丛丛的白花煞是相似,会不会是同一种呢。
“你喜欢?”宁承烨问。
安茯苓笑着点了下头:“我觉得很漂亮,大抵是因为以前没有见过吧,嘿嘿。”
宁承烨又仔细看了一下那书上的花,他道:“以前我见过一种叫假苏的花,很漂亮,也是这个颜色,倒是跟它有些像。”
“假苏?”安茯苓皱了下眉,映象里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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