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君宁有些头晕脑沉地躺在床上,看着华渊手中拿的温度计:“怎么样?多少度?”
华渊看她一眼,也没瞒着:“三十八点五。”
君宁叹了口气,下雨加上发烧,看来今天是无法离开孤岛了。
“没事,发烧而已,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君宁强颜欢笑道。
华渊嗯了声,喂她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去熬粥。”
华渊出去后,君宁翻了个身,看着雾蒙蒙的窗外。
这发烧来的真不是时候,这么一来又得在孤岛待几天了。
而且不知为何,她现在越是在孤岛待,心里就越发不安,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这样的感觉从昨晚开始越来越明显。
君宁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华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看样子是在处理事情。
“醒了?”华渊见她睁眼,放下笔记本,将旁边一直温着的粥端出来。
君宁喝了半碗粥后顿时有了精神。
“烧退的很快,还有哪儿不舒服没有?”华渊又测了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君宁摇摇头:“现在几点了?”
“五点。”
“五点了啊。”君宁哎了声,“那看来只有明天回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华渊眉头隆起,表情似不悦:“你就这么想回伊洛国?”
君宁露出微笑:“对啊,你之前不是说等我们从孤岛回去就领结婚证吗?我期待着呢。”
假话,她说的都是假话。
华渊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但又发作不得。
“怎么了吗?”君宁当然看出他在隐忍怒火,但她仍旧面露笑容。
“没什么。”华渊强忍怒气,端着空碗转身出去了。
在他出去的一瞬间,君宁秒收笑容,脸色变得冰冷起来。
为什么要执着地留在孤岛上?是因为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这么多的保镖,还有到处都被翻过的痕迹,以及有意无意提起的项链。
她可不是什么笨蛋,就算被他说成有点小聪明,但至少这些骗不过她。
君宁忽然有一瞬的心寒。
终究,还是被他利用了吗?
她捂住被子,心里难受的很。
再怎么说,他也曾经用命保护她呀。
男人的心,怎么能比女人还会伪装。
越想越难受,君宁真恨不得冲到华渊面前将一切都问清楚。
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目的才带她回孤岛,是不是为了那条黑钻项链!
就算黑钻再怎么值钱,他也不是个贪财的人啊!
华渊啊华渊,要看懂你怎么这么难。
君宁叹了口气,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她看向华渊出去的方向,决定先试探试探他。
-
次日天还没亮,君宁就醒了。
晚上睡觉之前她跟华渊说过想要今天早上去看看日出,华渊也应了她。
兴许是因为前天下了一整晚雨的原因,今天的天气特别好。
君宁算准了日出时间,赶紧起床收拾。
华渊听到响动也坐了起来。
“今天让你见见孤岛的日出,那可是最美的日出呢。”君宁心情大好地说道,“赶紧的,别错过了。”
“都是同一个太阳,同一个日出。”他有时候就是这么煞风景。
君宁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收拾。
二十分钟后,两人出了院子,往观景石的方向走去。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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