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处可以明显看到肿胀的伤口,伤口像是被利器所伤害。
法医又看了一遍尸体,没有再得到其他的线索。
不知为何,君宁心头涌过一丝强烈的疑惑。
她说道:“能不能帮忙把尸体的上衣扒了?”
众人一听,都惊讶看她。
少校的未婚妻……真是重口味啊。
“扒。”华渊面不改色的命令。
法医只得将尸体的上衣给扒了下来。
尸体就算泡的肿胀,但也依稀可以看出尸体身材不错,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尸体的左臂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纹身。
“奴纹。”君宁紧盯着这块纹身,心里的答案已经非常清楚明显了。
张副官也看到了奴纹,他赶紧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进行比对。
华渊拉着君宁想近一步的手,脱掉她的手套说道:“可以了,先让他们把尸体搬回去再说。”
君宁嗯了声,也没再强求。
离开河岸边,君宁倒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了眼周围。
这里其实算得上是比较偏远的地方,和那废旧的仓库差不多。
“我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死于我爷爷之手。”君宁收回目光看向华渊说道,“我爷爷没有下杀手,他完全有能力杀了那个人。”
“你怎么确定?”他问道。
“我清楚爷爷擅长的武器,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一定要找出君家杀我爷爷的原因!”君宁愤慨地叫道。
华渊抿嘴,提醒了一句:“别忘记你爷爷说的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句话?”君宁微愣,顿时想起。
爷爷最后提了奕麟的名字,曼达的总、统奕麟。
为什么……难道奕麟才是杀害爷爷的凶手?
不对,伊洛国内只有君家暗地里的人才拥有奴纹。
虽然刚才的奴纹被泡的不明显,可还是依稀可以看出是属于君家的奴纹。
“所以你认为是那位总、统害死了我爷爷,是吗?”君宁紧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他问道。
“我没有这样认为,只是希望你多考虑一点实际情况,不要冲动做事。”他道。
“我没有冲动。”君宁瞪他。
“嗯,我知道你没有冲动,那你现在好好缕缕这些事之间的联系。”他一直表现的很冷静。
君宁被他的冷静和理智所影响,她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爷爷曾经这么相信君家,而昨晚为什么又要饶了那人一命,虽然这人最后还是死了。
而这件事又跟奕总、统有什么关系?
君宁想起上午他在咖啡厅说的话。
她的身世,她到底好不好奇?
说实话,多少是有点好奇,但她从来不想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她相信爷爷,她相信爷爷总有一天会和她提及身世问题,所以她并不那么好奇。
可是爷爷现在不在了,那到底还能有谁能告诉她真正的身世呢?
答案不得而知。
“你有办法联系上奕总、统吗?”君宁问道。
“暂时没有。军事对抗赛后各个国家都回国休养生息,现在这个时间段,不好联系。”他如实说道。
君宁表示理解,自从军事对抗赛开始后,陆陆续续发生了许多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
难道她要厚着脸皮再去找一找君家吗?
她可没忘记今天上午在太平间外她对君子凡说话的态度。
君宁顿时觉得懊恼,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停滞不前吧。
“对了,昨晚上的那对母子现在怎么样了?”事情在遇到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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