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手中握有尤建东最怕的东西,尤建东惹毛了就是疯狗一条。
如果炸弹真的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华渊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尤建东还没有疯到那一步,他还暂时保持着理智。
他应该知道敢伤他华渊的人是什么下场,尽管那人是绑着炸弹有同归于尽的想法,但这想法应该是对于他的警告。
如果无视警告,那么下场就是同归于尽。
“行了,只是小伤,不碍事。”华渊的脸色终于缓和过来,总也不能一直这样跟她置气。
“那你原谅我了吗?”君宁抬头,眨巴着眼问道。
“不原谅你难道还气一辈子不成。”华渊刮了刮她鼻头,气是已经完全消了。
君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可以代替任医生的位置帮你换药吗?”
“不可以。”华渊果断拒绝。
“为什么啊?我也可以帮你处理,你忘了你上次的枪伤是谁处理了的吗?”君宁不服气。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华渊没再多说,拿着干净的衣服出了书房,也准备去收拾一下。
君宁哼了两声,她还不信了:“那你洗澡怎么办?任医生应该交代过你这伤口不能沾水的吧?”
“有管家。”
“哎你别麻烦管家啦,管家一天到晚要做家务还要做饭,再帮你洗澡很累的啦,让我来?我保证给你洗的舒舒服服!”
“……”
于是一心想看华渊伤口的君宁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他的允许帮他洗澡。
其实也不算是洗澡,就是用毛巾擦擦身。
君宁还是没看到他的伤口,左肩被任医生包扎的很好,但看包扎手法和这包扎面积来看,应该还是伤的很重。
帮华渊擦完了身后,老管家来叫他们下楼吃晚饭。
餐桌上,君宁见华渊一直在捣鼓手机,猜想他可能是在看今天的调查结果。
于是她问道:“今天的人是尤建东派来的吗?”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他头也没抬地说道。
“是猜到了,但是还有几点不明白,如果真是他派来的人,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蠢?”
“他如果真的动了你,那才是真的蠢。”
君宁眨巴眼,思索了下,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
尤建东多少还是惧怕华渊的,如果真的惹了他,华渊才不管那什么合约原件,他多得很的办法对付这尤建东,毕竟尤建东现在的靠山都已经死了。
“那他今天下午的行为算是警告吗?还有你撕的那份合约真的是谭夫人昨天带来的那份合约?”君宁又问道。
“君宁,我之前说过,尤建东的事你不许插手。”他突然严肃起来。
又来了,君宁不满的撇撇嘴,抛了几口饭。
就算他说不许插手就真的不插手了吗?反正只要跟华渊有关的事就跟她有关,她才不管那么多。
“那合约你到底撕没撕啊?”抛了几口饭的君宁又问道。
“没有。”
“那真的合约原件在哪儿?已经交给白总、统了吗?”君宁又眨巴着眼问道。
华渊瞪他一眼,夹了个大鸡腿给她,意思是想封住她的嘴。
好吧,看来他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哼,她自有办法。
吃完饭,君宁帮老管家收拾好厨房后,便屁颠屁颠的跑回房间准备给任真打个电话。
任真接到君宁的电话并不意外,他知道君小姐迟早会打电话来问少校的伤势。
以少校那个性格,会跟君小姐解释才怪呢。
于是任真假正经的解释起来:“少校这个伤啊,说严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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