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曹营也是一喜。实际上拿出两成利已经是他的极限,三成即便是漕帮也要伤筋动骨。虽不知道清郡王的顾虑,却不妨碍他的感激:“草民定当竭尽所能。”
“如此甚好。”清郡王好像一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淡淡的应了一声。转头将曹营献上的那份协议交到了孙知府手上。“这份协议除去本郡王要求的意外,其他一律不便。你可做得到?”
做不得也得做到呀,何况多出来的一成本就是因为自己多事儿。哪敢有丝毫的犹疑:“是,下官谨遵清郡王之令。”
不仅如此,重新草拟过协议之后孙知府也不敢擅作主张,直到清郡王确认无误之后才八百里加急送进了京城。
皇上与李哲私下有通信的习惯,事情的经过早已知晓的一清二楚。不过一切都抵不上,白花花的银票来的刺激。前有钱家投靠,丰裕了他的私库,现在再有一个漕帮。以后再也不用听户部那些老东西的叫嚷了,反过来如果心情好拨给户部一些银两应急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情便忍不住飞扬。“马公公,带上朕私藏的药酒去太后的寿康宫。”
“是”马公公答应的爽快,嘴角却是一抽。私藏药酒还暴露到太后她老人家面前,皇上这是找抽么!
不过他一介宦官是没资格腹诽帝王行事的,只能吩咐下去,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个激灵的小太监捧着一个仅有巴掌大的小坛子上前。
马公公淡淡接过,那厢皇帝已经换了另外一身常服。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寿康宫,恰巧太后刚午休醒来。见儿子满面红光,便笑着问道:“皇帝,这是遇到什么好消息连通知一声都来不及便过来了?”
心情好什么话听着都舒坦,皇帝也没隐瞒。“还不是啊哲小两口儿,到底年轻就是有冲劲儿。这才离京多久,就给朕送了一份厚礼。”
接着仿若回到了孩童时代,凑到太后耳边将孙知府传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了。
太后闻言却比皇帝还高兴,“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哲要赏,清郡王也能慢待了。总归是皇家的人,又受了委屈。怎么着也该奖赏一二!”
“这个自然,朕已经下旨擢升清郡王为一品清王,也省的他总是为孩子担忧了。”清郡王膝下不盛,仅有一个洛儿还是个病秧子。在皇族中不是秘密,对于知趣儿的人皇帝向来大方。这不,直接为下一代都考虑好了。
太后闻言微闪,却也了解儿子的性子。也没再提其他,上一辈的恩怨何故在牵扯到下一代!“还是皇帝考虑周全,不过还有一点儿母后得声明。将来那幕后之人不论是何人,都必须严惩。皇家的威严不容玷污!”
说这话的时候,沉淀了几十年的气场张蔓延开来,让身边的马公公身形一抖。怪不得当初先帝最后力排众议扶持太后c皇上上位呢。这份气度,是其他人所有后宫女人都不能及的。
当下也好心情的站了出来,“太后心安,皇上匆忙而来却是来庆贺的。这不连私藏的药酒都让老奴拿出来了!”
果然太后的脸色一下几变了,“好呀,哀家就说皇帝总来寿康宫蹭吃蹭喝。药酒却一点儿没剩下,感情是私藏了!皇帝就罚你将这酒赔给哀家如何?”
一说道药酒,太后立马变回了慈祥老太太,还耍起了赖皮。如果陆瑶光在话,肯定会感叹一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呐!
不管皇上c太后如何兴奋,独自回到府内的清郡王差点儿被凌轻影一天三次的‘偶遇’给烦死,又是一次被直勾勾的撞进怀里。清郡王再也忍耐不住,“凌姑娘,前日不是说要去考医证的吗?怎么总是到这书房重地晃悠?”
清郡王这话一出,府内的仆从差点儿憋不住笑出声来。哎呀喂,自家郡王怎么可以这么不解风情。不过听着好带感是肿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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