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他们已经在客栈吃上了香喷喷的牛杂汤,配着香脆适口的葱油酥饼,完美!
县令却跪倒身体发麻,才敢悄悄抬头。可是谁能告诉他,青世子去哪儿了?不远处缩着脑袋指指点点的人群从何而来?
见到这样的情形,县令差点儿一个晃神晕过去。可是不敢,万一那位世子还在。一个小小的县令决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老赖头便成了县令出气的工具,“将人扔进监狱,还有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都整理一份,本老爷要公开审理!”
虽然老赖头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场,可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县令会看在侄儿面子上,稍稍留手。没想到,对方来头不小,甚至让县令都吃了排头。
想要求饶,可发出来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老赖头的名声可不好,如果不是因为师爷的关系,早被整死八百回了。衙役们对老赖头的的感觉可没那么好,见他还要挣扎,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破布,直接将嘴给塞上了。
老赖头登时就蔫儿了,拜平日所作所为所赐。他与这些衙役没少打交道,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现在直接拖猪一般,再作下去受苦的只能是自己。老赖头这人最是识时务,登时就老实了。
只是乖觉的太迟,架着他的衙役并没有因此下手便轻一些。
这些娇娇他们不知道,也不在乎。吃饭期间向客栈小厮打听了一下老赖头的生命,当天晚上后半夜便悄悄的潜入了老赖头的的家。
“没想到一个靠讹诈为生的老头,家里的摆设却这么富丽堂皇。”钟鸿辉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当然受到挑战的还有堂堂世子翻墙头的行为,只是识趣儿的不敢吭声。
“这就更能说明,这些年那老头讹了多少人?说不定,里面就有患者看病的银子。”均儿则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掰正钟鸿辉的性子。
李铭洛见此嘴角直抽抽,拍了一把均儿。“好了,分头去各处看看吧!我倒要看看,县令大人会不会偏袒所谓的自己人。”
原来是这样,钟鸿辉一听便来劲儿了。“没想到我也能当一会儿行侠仗义的侠者!”
呵呵,侠者,就钟鸿辉?不是他们看不起他,实在是这性子。“别废话,你去搜卧房。我们三个去其他地方,待会儿过去找你。”
钟鸿辉一点儿没听出了,李铭洛这是不信任他。接到任务,便乐颠颠的跑了。均儿、李铭洛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自动分成两拨,开始扫荡老赖头的‘家’。
说是家,可在李铭洛看来,更像是仓库。厨房里放些厨具不稀奇,稀奇的是满屋都是各色厨具。甚至比铁器店的存货还要多,这就不正常了。
均儿、娇娇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唯独钟鸿辉遇到的情况,有些一言难尽。
一进去那股子酸腐的气味儿,差点儿将他熏晕过去。好不容易克服这股一言难尽的味道,他看到了什么,散发着同样气味的衣服、鞋子,剩下的便是一大箱一大箱不同类别的避火图。
其中几本儿一看就是经常翻看的,上面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油渍。
面对情况,钟鸿辉提不起一点儿搜查的兴趣好吧!所以当李铭洛三人将其他地方搜过之后,过来看到的便是钟鸿辉呆呆的望着一屋子的避火图发呆。
“钟鸿辉——”均儿第一时间捂住妹妹的眼睛,双眼都冒火了好吧!
李铭洛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好,这么污的景象竟然让小侄女看到了。即便钟鸿辉不是故意的,也难免迁怒。
却还是耐着性子:“均儿,你先带着娇娇出去。”
接着一拳便对着钟鸿辉的脸去了,过程发展的太过。钟鸿辉单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求饶,下一拳头便对着他的嘴巴去了。“既然长着嘴巴没用,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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