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老爷和二房老爷一听,立刻暴跳而起:“什么?我们又要赔你什么钱?难不成你又想讹我们?”
孟夜蓝看着四老爷和二老爷,暗自一笑,虽然我没有真凭实据指控你们要大夫人,虽然王居瀚暗地里在为你们开脱,但我就讹你们了,怎么着?
王居瀚也是一愣,对孟夜蓝问道:“六弟妹,四房和二房为什么要赔你钱?总得有个理由吧。”
孟夜蓝解释道:“县尊大人,是这样的,春香姐被卖到栖凤楼,人家烈婆婆是出了一千两银子的,要把春香姐赎出来就必须要花一万两银子,说这是他们的行规,我拗不过,只能按照他们的行规交了一万两赎金,才把春香姐救出来的。县尊大人,你说这钱该不该四叔和二叔来赔?”
二老爷陈孝铭气得当场吐血,叫苦连迭,暗自悲呼,为什么一碰到孟夜蓝就没好事,为什么一碰到孟夜蓝他就要倒霉?天啦,这孟夜蓝真的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吗?
四老爷陈孝义也是冒出了一脸的冷汗,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对孟夜蓝喝斥道:“孟夜蓝,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春香那贱婢被卖到栖凤楼不假,烈婆婆出了一千两银子也不假,可刚才我们已经还回去了,还倒赔了一千两银子,这事已经算是扯清了,你出那一万两赎金干我们屁事?我又没让你去出赎金赎人!”
王居瀚又是一阵头疼,这事被孟夜蓝闹得,简直是理都理不清了,妹的,这孟夜蓝怎么就这么能闹腾。
王居瀚拍了拍额头,对孟夜蓝说道:“六弟妹,你说你出了一万两赎金可有凭证?再说,就算你出了一万两赎金,好似乎跟四房和二房没什么关系吧?”
孟夜蓝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怎么没凭证?烈婆婆就是凭证,烈婆婆,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烈婆婆早就看到了孟夜蓝投过来的眼神,自然意会孟夜蓝的意思,暗自一叹,孟夜蓝丫头的心也太狠了吧?一开口就是一万两,老娘都没这么狠啊,老娘谁都不服,就服你了。
“县尊大人,确有其事,六少奶奶是出了一万两赎金的。”烈婆婆干咳一声说道。
既然烈婆婆都作证了,王居瀚也不好再什么,又对孟夜蓝说道:“六弟妹,就算你出了一万两赎金,好似乎跟四房和二房没什么关系吧?”
孟夜蓝嗤笑一声道:“怎么就没关系了?县尊大人,春香姐是我大房的人,她的卖身契就在大房,春香姐是我大房的人,可四叔和二叔把春香姐抓了去,先是遭到非人的折磨,后又被卖到栖凤楼,这期间,四叔和二叔可曾告知过大房?可曾得到过大房的允许?这分明就是没把大房放在眼里。”
“春香姐虽是下人,可她是大房的丫鬟,我大房的人被卖到栖凤楼去了却毫不知情,难道就没一个交待么?真以为大房好欺负?我出赎金把春香姐赎出来,还不是因为四房和二房?”
“若不是四房和二房两位老爷把春香姐卖到栖凤楼,我干嘛要去出那一万两赎金,你以为我钱多吗?你以为我吃饱撑的吗?县尊大人,你是一县父母,你给句公道话,这钱我是不是应该索要回来,卖了我大房的丫鬟我还没讨说法的,难道这一万两银子还要我大房来出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四老爷陈孝义和二老爷陈孝铭立刻脸都绿了,二人又气又急,咋一听,好像孟夜蓝说得都有道理,可一想到这一万两银子,两位老爷的脚只觉得一阵发软,一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
王居瀚深深地吸了口气,越发觉得这件事很是棘手了,暗骂四房和二房两位老爷就是一对老饭桶,事情没办好,反倒还赔了老底,实在是太废物了。
“咳咳咳,这个啊这是陈府内部的事,本官还是不插手了吧,你们一家人自己去协商好了。”王居瀚实在不想再管一摊子的烂事了。
“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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