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是拼上性命的杀伐。
而在温乔心里,她却至始至终都不愿意这个词与孟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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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温乔就带着齐夫人和之若去了金鸣寺。
老方丈虽年纪大了,记性倒是挺好,时隔这么久也记得温乔。
他手里拖着念珠,一手立于胸前朝她道:“温小姐,今日来可是祈福的?”
温乔面上露出些意外:“方丈如何知道?”
老方丈慈霭笑道:“温小姐不是那般信奉佛家之人,老衲上次就看出来了,不过这次温小姐会亲自前来,定是为了所关怀之人祈福罢。”
她轻轻一笑,点头算是承认了。
金鸣寺的香火一直很旺,毕竟扶阳城的老百姓经常都会来此,就连齐瀛也是每年都会来这儿拜拜。
温乔手上拿着香,跪坐在软垫上,对着这金面佛像拜了拜,才起身将香插入一旁的香炉里。
之若站在堂外看着,对齐夫人道:“小姐还真是担心将军啊,要我说将军此次也不过是去边疆罢了,此前不也经常离城么,小姐也担心过了头吧。”
齐夫人轻笑:“唉,其实小姐说不定是一下离了将军心生寂寞了呢,关心则乱啊。“
两人在外说了一会儿,温乔才走出来。
离开金鸣寺的时候,老方丈还赠了温乔一块桃木牌,说是保平安的,温乔谢过他的好意也就收下了。
回到扶阳,天色已暗,温乔带着之若准备回丞相府,毕竟这段时日孟珩不在,她也就不想住在将军府中。
丞相府的话,好歹平日里陪她娘说说话解解闷,那也是好的。
走到半路,却蓦然碰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男子左拥右抱着姑娘走在花街上,也是惹人瞩目。
之若也是瞧见了,就说:“诶,那不是秦少么?”
温乔点点头,往那方走,秦如风像是喝得有些上头,竟没发现温乔,直到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才抬头正视她。
秦如风先是一愣,再是一笑:“我说谁呢,原来是温大小姐。”
他轻轻睨她一眼,而后又亲了亲怀中姑娘的脸颊发出一声笑,模样却与平常不大一样。
温乔道:“听金灵儿说,你已经许久没去四福寿了,没想到又开始花天酒地了?”
秦如风嘴角一弯,将两手揽着的姑娘一把推开,力度有些大,两位姑娘没做准备都被推的有些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他靠近了几步,朝她笑:“是啊,想起来就来找我,没想起来就直接走人,你们温家人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啊。”
他说完又是一顿笑,那话里的刺儿温乔自然是听出来了。
他嘴里的酒气太浓,温乔一闻就估量得到他大概喝了多少酒,还真是不克制。
本来她只是过来同他打个招呼,谁知人却似乎有什么事情,她皱皱眉:“秦如风你喝醉了。”
男子冷哼一声,转头就要走:“谁说本少喝醉了,来人,上酒。”
见他如此,温乔已经确定人已经醉了,不然也不会满口胡话,她转头朝方才那两位姑娘说:“把秦少扶着,去花月坊。”
两位姑娘都是识得温乔的,二话不说就点头照做了。
男人还一直试图挣脱喊道:“放开本少!你们烦不烦……”
也庆幸这离得花月坊近,只用走几步就到了,不然凭秦如风这股疯劲儿,真要耍起酒疯来,她们四人一起上手都未必拖得住。
之若还在一旁小声问:“小姐,秦少这是怎么了,感觉……和平日有点不同,样子怪怪的。”
温乔也很在意这个问题,她这几日来都在想孟珩的事情,都是听酒楼里的夫人们说时才知道秦如风已经很久没来了,当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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