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宴还是决定帮楚云韶一把:“我可以暂时替你瞒着,但时间有限,如果到时候你没有脱身的办法,我还是会告诉燕宸祤的。”楚云韶感激的点了点头,在心中默默安慰,祈求,希望燕宸祤给她的最后一个承诺不是骗她,这样只要她坚持下去,只要坚持到最后没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会没事的,她和孩子都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密牢门外,莫鸢的身影被隐匿在看不见的阴影中,眸中杀气更甚,她怎么也想不到,楚云韶这一撞不仅没死,还撞出了一个孽种!不过好在这个女人不够了解燕宸祤,明明拥有了一张保命符却不自知,那就怨不得她了楚云韶,你要是就那么撞死了,该有多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莫鸢的唇角勾起一弯阴森的弧度:“想要保住这个孽种,做梦!”莫鸢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密牢,自径去了燕宸祤的书房。
推开门,燕宸祤正对着墙上青栀的画像发愣。
莫鸢恨恨的抿了抿唇,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复又松开,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燕宸祤的身后。
“云韶姑娘已经醒了,陆神医劝了她几句,暂时应该不会有事了。”燕宸祤将目光从画像上收回,转过身,似是自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将军怎么会错呢,将军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夫人啊!”“青栀若是知道我为了他双手沾满鲜血,怕是会恨我的吧”“夫人与将军心意相通,将军的苦衷夫人定是明白的!”燕宸祤复转过身,伸手触及画像上佳人清丽的面庞:“青栀,你不会怪我的,对么”“将军!”莫鸢打断了燕宸祤的神思。
“还有什么事?”被打扰了的燕宸祤显然有点愠意。
莫鸢顿了顿:“属下私以为将军此番是想饶那云韶姑娘一命的,但云韶姑娘的身体怕是后面会禁不住。
再者,如今云韶姑娘只是暂时消了自尽的念头,万一哪天”“你有办法?”莫鸢想要说什么,燕宸祤不感兴趣的挥了挥手:“有法子你就去做,不必支会我。
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先退下了,青栀不喜欢吵闹。”莫鸢抬眸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画像,妒火从眼中破薄而出,几欲将画像焚毁。
折身离开,莫鸢先去了趟小厨房,装了一些米粥,冷笑着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将瓶中的药粉倒了些许在粥里,复又用勺子搅了搅。
提着食盒来到密牢时陆宴已经离开了,莫鸢不甚客气的将盛着米粥的放在了一边:“没死的话就过来吃东西,连自杀都死不了的废物。”若换做之前,楚云韶定是宁可饿死也不会碰莫鸢送来的食物,但现在顾念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尊严便算不得什么了。
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楚云韶,以为燕宸祤如今留着自己的命还有用,作为下属的莫鸢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所以对她送来的食物也不加怀疑。
莫鸢就在一旁看着,看着楚云韶一碗米粥下肚,得逞的笑意掩不住的攀上唇角。
忘忧散,无色无味,甚至用银针检测不出毒性,食之使人兴奋生幻,久而上瘾,难以根除。
不知情的楚云韶只觉得一碗米粥下肚,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身上的伤痛竟不似那般痛了,甚至还生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浑浑噩噩间,楚云韶的脑海中总是会闪过不同的片段,无一不是她同燕宸祤在一起的美好,可那些片段对她而言却是那么的陌生,偏偏陌生中又生出异样的熟悉。
久而久之,楚云韶开始分不清幻觉与现实燕宸祤再次来到密牢时,楚云韶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身上原本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却又平白多了些新伤,看上去像是抓痕。
“怎么回事?”燕宸祤看了一眼刚刚给楚云韶喂完食的莫鸢,等待着她的解释。
“可能是属下有时候被事情耽搁了,食物送的晚了些,楚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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