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鸢带来的人基本都是她手底下信得过的,自然是不怕他们看出什么疑点向外泄露。
“新夫人是陛下赐婚给将军的,如今在府上出了事,我们难辞其咎!将军不在,你们把她暂且把她压下去,我回头上书禀明陛下,且看陛下如何处理吧。”莫鸢早就想好了后招。
“这女的好像是个残废吧,也有能耐杀人?”还是有人提出了疑问。
莫鸢懒得解释,她知道就算她不开口,也会有人帮她说话的。
果然,这边刚提出质疑,那边边有人接过话:“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她被将军关在这这么久,又听说了新夫人进府,自然是气不过的,你没瞧着连莫护卫都被她给咬伤了么!而且这女的要是好人,怎么会被将军关在这!”
楚云韶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离开这间噩梦般的密牢,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
只是出了这间牢,被关到了另一个地方,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她清楚,自己怕是死期将至了。
莫鸢一早便布好了局,趁着燕宸祤出京除了自己和妹妹,只是也许原本她不会下手这么快,当年事请的真相浮出水面,才成了她姊妹二人的催命符。
御花园中,皇帝刚刚看完燕宸祤从边关传回的相关事宜,甚是满意。
转头便有小太监匆匆递上了一封急奏。
“启禀陛下,镇国将军府差人送来了急奏!”
皇帝盯着太监手中的折子,皱了下眉,随后接过。
读罢,大怒!直接将折子砸在了小太监的脸上:“去!让莫鸢进宫来回话!”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太监赶紧应声退下,不多时,莫鸢便一身甲胄出现在了御书房。
“是臣护卫不利,有负陛下,有负将军,还请陛下降罪。”莫鸢屈膝跪地,虽是女儿之身,却如男子般利落。
皇帝叹了口气:“朕找你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朕只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太傅的女儿朕才交到你们将军府多久?现在告诉朕人没了!”
莫鸢作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吞吐了一阵才道:“启奏陛下,将军数月前曾从暖云阁赎回了一名舞姬养在府内,但那舞姬不识好歹妄想攀附,惹恼了将军,将军惩处之后便将她关了起来。
新夫人来府上后听说了这件事,怜那舞姬可怜,便好言相劝,想将人给放了,那舞姬不但不领情还辱骂了新夫人。
当时属下也曾劝阻过新夫人,不要再管这件事情,奈何新夫人没有将属下的话放在心上,今日趁着属下出去,又去找了那名舞姬属下赶到的时候,新夫人已经”
皇帝微微沉吟:“这么说你没有亲眼目睹那舞姬杀人?”
莫鸢知道,皇帝历来讲究勿枉勿纵,又行了一礼后着人呈上了一物:“属下虽未亲眼所见,但新夫人致死手中都紧紧攥着这一角布料,这布料属下查证过了,乃是从那名舞姬身上撕扯下来的,与属下同去处这件事的同僚们也可作证。”
这段时间皇帝自然也注意到了莫鸢手上的伤:“你这伤又是怎么弄的?”
“是那舞姬见属下发现了她的恶行,妄图拼死一搏时被咬伤的。”
皇帝向来对自己的太傅敬重有加,如今太傅故去,临终唯一托付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且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加多想,立即命人拟旨。
“传朕旨意,将军府舞姬谋害主母,罪大恶极,着大理寺判其腰斩之刑,七日后于城东街市行刑,以儆效尤!另,八百里加急传书至边关,告知燕宸祤,让他接信即刻回京!”
莫鸢同传事的太监一同退下,直到出了宫门,一颗心才大定!长出一口气后,心中的得意不由自主的攀上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啊~对了,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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