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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类人,生来从未想过自力更生,而是通过依附于别人获取维持生存的基本或庇护,这就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寄生。`乐`文```
很明显,桂芝就是典型的这类人,陡然失去宿主让她身心焦虑,迫切的需要下一任寄主的给养,于是把主意打到了齐延福身上。
而且她这回不但要寄生,还想翻身做主人。
前几天她乍一离了向家还不太适应,这几日她尝过了没有向梁打骂的甜头后,愈发想要控制住齐延福一家。
无论是周围的人还是桂芝自己,都认为不管父母怎么对孩子,子女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不计前嫌尽心尽力的赡养老人,否则就是大不孝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阿傅非彼阿福,不可能被她拿捏,更不会任她摆布。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向婶子。你怎么来了,是专门来给我弟道喜的”兆筱钰两步窜出院子,说话间上前一把钳住了桂芝的手腕,不让她往人堆里钻。
“放开你给我放手”桂芝气吁吁的想挣开兆筱钰的钳制,“你敢这样对我婆婆,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兆筱钰反唇相讥,“向婶子,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你姓向,我姓齐,你向梁的妾,算我哪门子的婆婆再说了,当初某人帮着恶人害亲生儿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是亲娘,现在没人养活了又回过头来舔,怎么好事全是你家呢”
桂芝顿时涨红了脸,“我不听你个小saob胡扯,我要见我儿子阿福阿福你快出来啊你亲娘快被赵家的贱人给治死了”
被她这么一嚷嚷,吃席的兰家人和赵家堡的村民都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还有人爬上墙头,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瞅。
刘氏气急,今天是他儿子的好日子,桂芝却跑来大吵大闹,到底存的什么心
兆筱钰暗道不好,赶紧圆场:“这是我们村的向婶子,今天来给我弟道喜的。哎呦这酒还没吃咋就昏了头呢,曼儿啊,快帮我把向婶子扶进去”
赵小曼挤进人群,一边捂上桂芝的嘴一边跟兆筱钰合力将桂芝往屋里拽,桂芝张口就要咬赵小曼的手,被兆筱钰狠狠扼住手腕,桂芝吃痛,当即松了口。
“没事儿了啊,大家继续吃,吃好喝好昂”刘氏见桂芝被两个女儿合力拖走,尬笑着请众人回席。
众人纷纷侧目,兆筱钰若无其事的将人押进西厢,一关门就立刻道:“曼儿,快去把你姐夫叫来。”
赵小曼担心的望了一眼兆筱钰,匆匆出了房门。
很快,替赵茂挡了不少酒的颜傅像个煮熟的虾子,步履不平的走进西厢。
桂芝一见他进来,酝酿了半天的眼泪唰就淌成了河,“阿福,娘的亲儿子嗌,你差点就再也见不着娘了你刚才没来不知道啊,赵家没一个好玩意儿”
“闭嘴”颜傅低低吼道,他本来就不善喝酒,这会儿头痛欲裂,桂芝的哭嚷吵得他脑袋快炸了。
桂芝一噎,接着打起了哭嗝。“阿福啊,娘知道你怪娘之前没帮你作证,可当时你不知道,向银找了吴希,那些话都是吴希教你爹向梁说的。吴希是啥人啊,跟知府家的公子一块儿做买卖,人跟当官的能说上话咱们咱们小门小户,在这儿又没根没底的,怎么跟人家斗啊”
兆筱钰心下了然,她就说向梁怎么突然开了窍,原来背后是有高人指点想来狗钦差也是收了吴家的好处,这才上演了那出贼养父诬陷害养子,狗钦差断狗屎案
颜傅冷漠的扫了桂芝一眼,“说罢,你找我作甚”
桂芝脸上一喜,往颜傅所在的位置挪了挪,颜傅后退一步,躲开了桂芝伸出来的手。
桂芝尴尬的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渍,“你看啊,咱家现在就剩咱娘俩了,以后娘就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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