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结了?大肥肉可是这价钱的两、三倍呢,人们花一样的钱,为何不买更好吃的东西呢?”
见明山不说话,文瑾劝他:“明天,咱们就试试,若是不行,就自己吃。”
“就降价!”明山还是想挣钱,把文瑾逗得扑哧一笑。
“你笨呀,我们可以分开卖!一盘分成五份,一份十文不就便宜了?好多人就是尝一尝,谁还指望吃饱呀?再说,可以买一份夹在馒头里配着吃呀。”
“你呀,你呀,小秀才,你这脑瓜子怎么想的呀?怎么眼睛都没眨的,就有主意了?”明山高兴地一拍巴掌:“就这么定了。”
两人都是热血性子,说干就干,第二天,文瑾和明山把东西带上,来到镇上。明山的二爷爷家,就是保山家,就在街上,明山打了声招呼,在人家门口架起铁锅,文瑾负责炒,文山
吆喝叫卖。
文瑾这性子,抛头露面都无所谓,就是心里特别腻味叫卖,她也说不清那什么感觉,反正不舒服。
明山的嘴巴甜,人活到,镇上没有不认识他的,王家的孩子,又都热情实诚,便有很多人瞧热闹,也有人品尝。
“不尝尝那是你的不是,尝了不买,那是我做的不好!”明山大声吆喝着,听得人都笑,看热闹的更多了。
这词儿,还是文瑾教他的,简单的抄袭,竟然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年节将近,周边村庄多有来办年货的,小镇上摊贩云集,听见这边叫喊的热闹,再加上那香味令人垂涎,过来品尝的很多,几乎一半的人,都掏钱来买,还有人买个大碗,洗干净过来,让整份菜盛起来,准备回家加热一下当招待客人的一道菜呢。
文瑾毕竟年龄小,一上午干下来,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给保山家留下一盘菜作为谢礼,她和明山收拾了东西,两人跑到园子里。
“文瑾,你猜,能挣多少钱?”明山把钱一个一个穿在麻绳上,一边干活,一边问。
“六、七百钱。”
“哪有那么多?你抢钱呢。”
“我能不知道有多少吗?一刀一刀切出来,能炒多少锅,一锅多少钱,除去让人品尝和去零添头的,一算还不清楚了?”
“你,你,你也太聪明了。”明山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并不认为有这么多。开玩笑,出去赶山,做别的一个月能挣二三百文,都是好的呢,他一天竟然挣这么多?简直是做梦。
两人说着话,明山把钱串好了,果然大串有十个,小串有三个,还有几枚散的,他高兴地咧嘴:“我的娘呀,一天能挣三百多,这也太多了。”
他坐着傻笑了一会儿,眼珠子咕噜一转,给文瑾道,“下午我没事,到乡下跑一跑,看看还能不能买到下水。”
“别!”文瑾赶紧阻拦,“人可不是机器,下午清洗、切开、明天炒出来,这么连轴转,我可受不了。”说完,文瑾才想到明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机器。
“小秀才,这样吧,你负责洗、炒,其余都我来,这可以不?”他可是正有劲没处使的年纪,不像文瑾,十岁的小姑娘,胳膊细得跟麻杆一样。
“行!”
谁不想多挣钱呀?文瑾高兴地咧嘴笑起来。
明山拿起三大串,往胳膊上一套:“这是我的。”然后,又拿起三百三十文,“这个,我再去买料。”
给文瑾留下了四大串。
“这个分开,说好一人一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就给你吧,你功劳比我大。”
“不要这么说,昨天说的一人一半,就要按那说好的来做,不然,合伙生意做久了,就把咱哥们情意做没了。”
“没事,这回你多,下回我多。”
“好!”文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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