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限量,她就更觉得满意了。
季县丞还有点自知之明,见钱先贵吱吱唔唔,便明白男方家里不答应,他便准备撂开手,可惜,在季家,他说话从来不算话,老婆的话,才是落地有声的真言,架不住女人聒噪,季县丞过两天就会问一声钱先贵,事情进行怎样了,并且,脸色越来越难看。
任谁心里也不舒服,事情是钱先贵提出的,还拍了胸脯保证能成,可现在,亲家都见面了,对方却不答应,这不是拿他开涮吗?
钱先贵这才发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被两方逼到了死胡同。
在最后一次威胁弟弟不成后,钱先贵发挥自己诬陷和颠倒是非以及无事生非的特长,把责任都推到了二弟身上:“对不起,季大人,这若是我的儿子,我就是捆绑,也要把他和令爱送进洞房去,都怪我,平日对弟弟太过忍让,把他惯得不知好歹。是他求我,帮侄子物色好岳家的,但却背后,又偷偷找了别人,现在,竟然想攀附黄坡荆家。”
“什么?”季县丞大怒,但黄坡荆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勉强压下心头怒火,季县丞问了一句,“你侄子定亲没?”
“没有,黄坡荆家,要等侄子中了举才行。”
“哼!”季县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中举,有那么容易吗?他考了十多年也没跨过那道坎,自然知道有多难。但这话他却没法说出来,只是冷笑,然后拂袖而去。
苟典吏听说钱先贵得罪了季县丞,狠狠把他骂了一顿,钱先贵这回,吃亏大了,但他不肯反省自己的错误,而是怪起了弟弟没给面子,心中嫉恨不已。
文瑾打听到了这些,心里越发气恨,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她让明山盯着地里的活儿,自己安排人,去忙另外一件事——如何彻底解决钱家大房带来的问题。
明山因为老爹的看不起,这两年一直和家闹别扭,大山很无奈,见他愿意跟着文瑾,也不多管,王老爹年纪大了,早就力不从心,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平平安安,巴不得儿子跟文瑾干。
明山比文瑾还大呢,但他心里对文瑾很佩服,另外,跟着文瑾,有独当一面施展抱负的机会,在王家,王老爹实在不放心,总是跟在屁股后面指挥个不停,不然,就是让大山跟着,或者干脆把事情交给大山去干,哪怕是明山发现的商机,创造的机会。
文瑾有了这个得力助手,轻松了许多,栽完树,清明节就来了,明山领着人,把剩下的地全部耕了,种上豆子。
文瑾回到山窝,帮二伯栽上稻秧,又照观察种下的猕猴桃顺利长出地面,一切正常,这才返回石卫村,地里的豆苗,已经长出半寸,远看成行了,有了春雨滋润,朝气蓬勃的,十分喜人。
但刚买的那三百亩地,仅仅施了些去冬沤积的绿肥,情况却不这么乐观,豆苗的叶子好多蜷曲着,无精打采的。明山跟着文瑾,在地里巡查了一遍,禁不住建议道:“要不,再买几头猪吧。”
“行,你帮着,再找个猪倌,韦十三忙不过来了,这个月就有小牛犊出世,下个月还有两头草驴待产,猪圈里的老母猪,肚子也到点了。”“呵呵,饲养场还真是兴旺啊。”明山点头,他不知道文瑾这些天,神神秘秘的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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