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用纱布裹上,第二天更难受,爬山让她的两腿酸疼,第三天早上,几乎都起不来了。
钱隽心疼不已,刚想抱怨两句,却听文瑾咬牙坚持着道:“没事的,好久不活动就这样,等走到南边,我这腿就练出来了,不光不疼,还身轻如燕呢。”说着,还想上马。
钱隽不忍心,话到嘴边忍住了,他心一横,也顾不得一群属下跟随,众目睽睽,他弯腰把文瑾抱起,放在马上,自己也翻身上去,两人共骑。文瑾侧坐着,果然好受些。刚开始,她还有些羞涩,但实在太累,马匹摇摇晃晃,窝在钱隽的怀里又很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钱隽长长叹口气,吩咐随从放慢速度,大概半个时辰,文瑾醒了,觉得身体比早上起来好了许多:“山路陡了,你让我自己骑马吧。”
“不用!”钱隽不用的意思,不是可以继续两人共骑,而是,山路已经陡峭到不得不下马步行,他先下到地上,然后扶着妻子下马。
文瑾没想到两腿更软,脚挨着地面,针扎一般,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倒,还是钱隽手疾眼快扶住了。
“腿坐麻了,很快就好!”文瑾见自己拖累大家,有些急躁,咬着牙强忍着,勉强迈出一步,浑身的汗水立刻冒了出来,她咬牙坚持,不愿意让丈夫看出来。
钱隽看到她苍白的脸,心里特别难过,当着属下,他也不可能说自责的话,手臂伸了伸,上山的路上,抱着文瑾实在不好走。
“我能行!”文瑾还在咬牙,却不想钱隽在面前蹲了下来:“我背你。”
“不行,不行!”
“快些,刚才怕惊醒你,速度放慢了,若是再磨蹭,今天赶不到住宿的地方了。”
文瑾不敢犟了,这片山林里,说不定老虎都有,露营实在太危险。钱隽的人在这里来往不止一次,已经准备好了住宿地,多数是搭建的树屋,还有两处是山洞,条件虽然简陋,也好过露营。
文瑾乖乖伏在丈夫的背上。钱隽武功超群,背着她也走并不显得迟缓费力,比文瑾自己走的速度都快,半个多时辰,山路再变得平缓,大家纷纷上马,文瑾坚持自己骑马,随着众人继续前行。
最苦的三天过去,第四第五天,文瑾腿上的酸楚渐渐消退,路途上再也没有那么尴尬过,第七天翻过最后一道山梁,他们在乡间的官道上策马飞驰,一天时间,便来到那座港城附近的一个大镇子上。
这里盛产菠萝,文瑾看到许多人肩挑车载,在镇子边上的一个宅子门口排队。
“我们的人在收购了。”钱隽看了一眼,高兴地对文瑾道。
这个宅子是租来的,房子很旧,但还算结实,院子旁边有个园子,现在已经清理出来,收拾地很干净,靠南边建起一排棚子,一溜的灶台上面架着大铁锅,铁锅上面是木笼,十几个妇女正在忙着把素白瓷罐洗干净,铁锅里已经放了不少,看样子是准备蒸煮。
钱隽带文瑾在这边走了一圈:“没有什么不妥,你就先休息去吧。”
快速疾驰,文瑾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倒出来了,她强撑着走这一圈,虽然舒服了不少,但依然有些恶心,她乖乖地由钱隽扶着,走进隔壁院子的上房。
一个二十来岁的当地女人迎上来,说着十分难懂的方言,文瑾做了个洗浴的手势,那女人行礼退了下去,很快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抬着一木桶进来。
这里的天气更热更闷,当地人可以不吃饭,不可以不冲凉,上房旁边有个小屋,地上是石头铺的,有水道通往外面,竟是一个专门的洗浴室。
这里人多是冲澡,文瑾看到一个崭新的竹子浴桶,看来是专为她准备的。
“钱隽手下这个人,还真的很细心,安排如此周到。”文瑾暗叹,看两个女人把水倒进浴桶,兑上凉水,她这才脱衣坐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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