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返回桌前拿相机。
“妹妹,你真是太好了,谢啦!”沈佳欣抱着相机匆匆离去。
营地门前,几辆军车停成一排。
单北川倚靠在车上,静静的抽着烟,时而抬手看一眼时间,皎洁的月光,为他冷峻的脸庞添了几分清冷之色。
听闻到那一阵小跑的脚步声,单北川缓缓抬眸,下一秒,目光却是一沉。
“北川,咱们出发吧!”沈佳欣抱着相机,妩媚一笑。
他皱皱眉,向她身后看了一眼。
“她呢?”
“妹妹说她忽然有些头疼,上床休息了。北川,你不是要夜巡吗,咱们走吧?!”
晦暗难明的眼眸朝不远处的小木屋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全体都有,上车!”
夜深了,沈佳人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却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睛,便见到一抹高挑的黑影,站在她的床前。
“啊!”
她的困意瞬间褪去,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是我。”
屋子里的等打开了,橘黄色的灯光下,单北川注视着她。
她揉了揉眼睛,“你夜巡回来了?”
“嗯。”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单北川挨着床边坐下,探出手试了试她的额头。
“你干嘛?”她问。
“听你姐姐说,你头疼,现在好些了没有?”
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沈佳欣编的借口,小声答了一句。
“没事的,不是很严重。”
单北川没有再说话,收回了手,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男人那宽大的手掌中,躺着一颗药。
“我从军医哪里拿来的,吃下它。”
一时间,沈佳人的心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他夜巡回来,应该已经很累了,可却特意为她送药。殊不知,她根本没生病。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酸涩感蔓延上鼻尖,她渐渐红了眼眶。
单北川挑了挑眉头,“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没,没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拿过了那颗药,单北川又把水递过来。
他的眉眼依旧清冷淡漠,可他所做的事情,却又透着无声的关怀备至。
或是因为心虚,沈佳人竟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心里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骗子,不配得到他的关怀。
“好好睡一觉,明早若还没有好转,再让军医帮你看看。”
单北川替她盖好了被子,知道头疼受不得冷风,临走前又为她关上了窗子。
这一夜,沈佳人注定无眠。
不知怎么的,她的决心,竟有些动摇了。
或许,将单北川让给姐姐这会种做法,本身就是荒谬的。
然而第二天,沈佳欣居然找上门来,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妹妹,不如,今晚我们换个房间睡吧?”
手里的水杯抖了一下,差点儿跌到地上去,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她抬起苍白的脸,便和沈佳欣那殷切的目光对上了视线。
“换房间?”
“是啊,昨晚我说你头疼,所以单北川才没有住在你屋里,今晚,他应该会来吧?”
沈佳欣语气透着期待,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目光都渐渐变得灼热起来。
“我我不知道。”一时间,沈佳人心乱如麻。
沈佳欣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眉眼柔和下来。
“我的好妹妹,你都帮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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