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虽然也是妻,但是毕竟还是矮了正妻半个头,古家这么简单的将人嫁出去也合礼制,杜鹃的这次危机,让古灵几句话就给摆平了。
马车里,古月拉着徐天佑的手道“儿子啊真是委屈你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是你二舅舅的闺女,这也是不让娘和娘家生了嫌隙”
“我不要做平妻,我该是正妻”杜鹃急急的说了一句。
“正妻?是你自己非点今天随我回去成亲的,你见过哪家正妻没有三媒六聘的?我这不是为了不让你寻短见才应了。
就你这不要脸的货也想给我儿子做正妻,这辈子你就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我可不是徐兰儿也不是你娘罗氏,我是你婆婆。
白天给自己妹夫露胸,勾/引自家妹妹的男人不算!晚上就爬我儿子的床,你还有脸活着?我徐家能娶你进门你烧高香吧,不要脸的东西”古月气怒的吼了她一句。
“不愿意?赶紧给我下车,我还不想娶你呢,贱货”徐天佑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杜鹃被两人冷硬的态度吓得不敢出声,盖头下流着眼泪委屈的不得了,一点没有自己做错事害人的觉悟,她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她就应该享受那人上人的生活,要说这姑娘这般性子还真是让罗氏没教育好。
“你到底怎么回事,就算喝醉了你应该也不会”古月问着自己的儿子,满脑子都是疑问,自己儿子什么品性,她当娘的怎么不知道,再说他也懂的不多才是。
徐天佑脸一红。
“哎呀说啊,和你娘我还害臊,娘怎么的也点弄清楚啊,这回家你爹不知道要怎么训我呢”
“我没碰她,只是一时被吓住了没反应过来。要不是阿九妹夫问我来龙去脉,又给我讲了男女行房之事,我都不知道是她脱光了爬进我被窝,然后划破了手指弄在被单上做的假落红骗我的,不信您看看她手指头”徐天佑没好气的道,要不是妹夫拉下他裤子说给他看看,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是童子鸡呢。
古月气的转头就狠狠的给了杜鹃两个嘴巴,杜鹃被打的趴在车厢内直哭,古月是过来人,哪用看什么手指头,拉开她左小臂的袖子,守宫砂还好好的在上边。
“好,好得很,你敢这么害我儿子,你给我记住了,这守宫砂你敢给我弄没了,我就休了你”古月气怒的道。
“什,什么意思?”杜鹃颤声问道。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只是平妻,你又没要求我以后和你天天行房。想让我碰你,你做梦去吧,你一辈子给我守着这守宫砂,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立马休了你”徐天佑的冷冷的道,然后坐一边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杜鹃两眼一翻就晕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在一个特别小的院子里,北房两间,东西各一间厢房是厨房和杂物间。这房子虽然是瓦房,但也是最普普通通的那种,比古家上房好上一点,四周都是高高的大户人家的墙壁,看不见正脸,它就像一个小盒子被夹在中间。
仓房里一切生活用品还算齐全,堆了几袋子粮食,后院有个小菜园,只有一垄大葱,地边放了几袋菜种,有一口井和一个破烂的茅厕,茅厕的坑很深,就她一个人用的话,加上给菜园子用,估计半辈子都不用掏。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她一生都要在这个地方自食其力的过日子,伴随她一生的是日日以泪洗面,终于有一天明白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是那时候她已经是迟暮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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