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瀚心领神会,任由王翊把他给押到那个拿着刀的祭司面前,走近了卫瀚方才发现,那祭祀的脸上还有着奇怪的图腾符号,额头上纹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兽头,脸颊两侧则是纹着奇形怪状的翅膀。
这个图腾,正是那个在黑曜石棺椁的底部,以及在刚才的那阵黑气所形成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
祭司手中拿着雪亮的刀,按理说砍了那么多颗脑袋,刀刃怎么都会卷口,或者是溅上鲜血污渍。
谁知道,眼前的这把刀,竟是滴血未沾。
看到新的祭品,祭司按照惯例,将他按倒在祭坛上,枯瘦的手犹如鸡爪一般,穿过他的头皮,将他不肯低下来的头颅给强迫性地按了下去。
就在那祭司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卫瀚就觉得好像是有着无数蠕动的虫子,从自己的头皮上爬过,恶心得卫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勉强才忍住那种恶心的感觉,谁知道紧接着就是头皮一麻,自己已经被那祭司给攥住了头发,强迫自己的脖子上前,露出自己的脖颈。
祭司看着卫瀚那雪白一段的脖颈,桀桀怪笑道:“处子献祭,大好头颅作为牺牲,吾神定然欢喜。”
说完,就要挥下自己手中,那把雪亮的刀。
谁知道,就在此时,卫瀚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仿佛松了一松,脑袋竟是在瞬间一轻,挣脱开了那个祭司的手。
卫瀚本以为是站在自己背后的王翊动了手,谁知道当他抬起头来,竟是发现,原来只是假头套脱离了自己的脑袋。
如果不是假头套离身了,卫瀚现在还没有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打扮,其实还是一个女人来着。
而且,一想到这个,卫瀚就不得不夸一下子徐云果的变装技术,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是难辨真假。
徐云果给自己装扮的时候,那个假头套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像是长在自己的头上似的,让他几乎都忘了自己戴的是假发套,真没想到,没想到现在竟是那个假发套救了自己一命。
祭司看着自己手中的假发套,又看了看那一头利落黑色短发的卫瀚,纵使他竟过大风大浪,竟是愣住了。
就在此时,垂头侍立在一旁的王翊,突然暴起,挥舞手中的桃木剑,一剑就刺在了那祭司的眉心。
祭司的眉心被桃木剑刺穿,正好是穿过了那颗狰狞兽头的嘴部,祭司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王翊和卫瀚的脸,脸部剧烈的扭曲起来,似乎是硬生生地,从自己的喉咙中挤出一句话道:“居然又是你们两个!这次我非撕了你们不可!”
王翊看着祭司准备发什么大招的样子,决定先发制人,一张镇魂符贴到了祭司的脑袋上,也就是那只兽头的两只紧闭的眼睛,被这张符箓给遮住了。
愤怒的祭司瞬间镇定了,只能干瞪着自己的双眼,企图用眼神杀死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老人家的脾气不要那么大,现在我们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来来来,你给我们说说,什么叫‘又是你们两个’,莫非我们之前见过面不成?”王翊看着眼前的祭司,疑惑地问道。
但是,祭司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偏向一边,并不说话,只是用沉默应对,双眼却是逐渐染上了血色。
“轰隆隆!”
祭祀被突然打断,脚下忽然震动起来,那些侍立在祭坛下面的士兵,还有那些百姓们,都慌乱起来。
“神祇震怒了!”
“快抓住那个士兵,他破坏了祭祀!”
“抓住那个祭祀品,是他蒙骗了神祇!”
“”
随着这一声声的呼和,祭祀的双眼也完全的变成了血红色,竟是冲破了桃木剑和俘虏的压制。
他脸上的图腾似乎是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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