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轻轻吁了一口气出来,“多时的事?”
保姆:“就在刚刚。”
“我要见见温姨。”
我轻合眼睫,泪珠便掉下来。我伸手去推病房的门,保姆却道:
“已经送去太平间了。”保姆含着泪,“小姐一咽气,莫先生便让人把小姐送去太平间了。”
我一愣,他怎么可以这样?而此时,病房里传来莫子谦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对,明天入葬,所有东西明天一早准备好。”
病房半敞的门露出莫子谦的侧影,他依然那么俊美无双,可是为何他的话会让我心头漫生出彻骨的寒冷。
“为什么!温姨才刚刚咽气而已,为什么明天便要入葬,难道连停灵都不要了吗?”
我质问。
莫子谦回过身来,容颜如冰海,“人都死了,还搞那些形式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有了那些形式,人便可以起死回生。”
我一瞬间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心口激烈起伏地瞪着眼前的男子,他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五少走了过来,他揽过我的肩,在我耳边轻声道:“什么也不要管,我们先回去吧。”
我被五少扶着,离开了医院。
然而回去的路上,我便无法抑制心头的悲痛,忽地哭出来。
“到底是他的母亲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子,草草便将她埋葬。”
五少深凛了眉宇,不发一言地听我诉说着心头的憋屈。直到回到寓所,五少才柔着声线道:“别哭好吗?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伤到我们的宝宝。”
五少的话让我醍醐灌顶一般清醒,我这么悲痛下去,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一点好处。
我立刻擦干了眼睛,“对不起,我错了。”
五少:“想开些就好。”
他扶我下了车子,我再不敢悲痛,而是深呼吸,一边在心里说着宝宝对不起,妈妈又差点儿伤到你了。
转天,五少载着我和强强来到温逸如的墓地,所有的形式都没有,棺椁直接落葬。
我让强强给温逸如磕头,莫子谦和林雪曼神情肃穆地鞠了几个躬,这个葬礼便告结束了。
莫子谦和林雪曼随着丧葬公司的人一起离开了,我站在墓前,久久凝视着墓碑上那张静婉的面容,她就神情温和地凝视着她的亲人们,看他们是如何的冷漠地处理着她的身后事。
“姐姐。”
两天后,爱纱找到了我,手里还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我要跟你们一起回去。”
温逸如葬礼过后,身体稍做休整的我们,正准备离开温哥华,爱纱来了。
“不陪你爸爸了?”
我打起精神,对爱纱笑问。
爱纱孩子气的挑眉,“我跟他说了,去中国住几天,回来再陪他。”
我怜爱地笑笑,“机票打好没有,要不要你姐夫帮忙?”
爱纱:“早打好了。”
下午,我们奔赴机场,十几个小时后的凌晨,我们已然在国内自己的寓所里。
温逸如的突然离世,让我很长时间提不起精神,还好有爱纱这个搞怪精,每天想办法逗我开心。这一天,爱纱一回来,便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姐,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
爱纱神秘兮兮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好笑。
爱纱:“我今天看到你哥哥了。”
我:“嗯,怎么了?”
爱纱:“他和一个朋友在吃饭,那朋友好像是个医生,那个医生问你哥哥,这样子有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我奇道。
爱纱俏脸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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