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领了方嗣的吩咐,取了蛇香草给她送过来。
本来他们的任务就是来找药草,如今药草到手了,等找到钱如月和菊香,也就能回去了,只是不晓得什么时候能找到顾长生敲了自己脑袋一下,胡思乱想什么,还是往不吉利的方向想。
那绿绦姑娘见她自己打自己,关心道,“姑娘是不舒服么?我是这方府的总管,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顾长生抓了抓头发,掩饰尴尬,“其实之前在太华山上我见过姑娘。不过姑娘当时可能没看到我。”
绿绦微笑,笑得十分好看,应了一句“是么。”又是客气的问道,“蛇香草要放哪?”
“给我就好了。”她伸手想接,却是见绿绦凝着她摆在床头边的木盒。那木盒她没丢,想着等找到钱如月她们,那时再去问问方嗣,若他还坚持,她再处理。或许还能问问,他若真不要了,能不能把盒子给她,她可以拿回去放针线。
她接过蛇香草,触碰到绿绦的手,只觉得顿时有股感伤涌了过来,像是山上滚落的千斤重的大石压在她心头上,重得喘不上气。
姜曲见到房门没关就擅自进来了,绿绦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失态,行了见客的礼后,匆匆离开了。姜曲若有所思,“我觉得这姑娘有些奇怪。”
长生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也没仔细往姜曲的话上琢磨,只是随口应道,“奇怪?”
姜曲慢条斯理道,“这么年轻的姑娘,见到我连看都没看一眼,不是奇怪是什么”
张生死了,方府厨房的厨子将隔夜发嗖的食物拿到后巷去倒时,发现了他的尸首。张生的尸首被抬上来时,众人闻到一阵恶臭,有几个家丁忍不住歪头直接吐了起来。连顾长生都受不了捏住了鼻子,那味道像是被打死的过街老鼠,曝晒了几日后散发的臭味。
钟大夫难过一条性命说没了就这么没了的同时,没看到菊香也不禁松了口气。司马鹿鸣上前检查了一下,是心里有数,这张生是被吸干了阳气而死的。
姜曲道,“既然人都死了,就让他入土为安吧。将他与他妻子一块合葬,也算做了好事。”若真是死于非命,只怕怨气重的很。尸体越早处理了越好,且埋的地方还要讲究,不能随便挖个坑就埋了。
顾长生闭了眼,不敢看那死状。原以为寻着张生的线索就能把钱如月她们找回来,现在线索断了,要找人感觉像是大海捞针的困难。她正愁眉苦脸,就听到身后有人尖叫,“公子,公子!”
原来是那方嗣听得下人来报说后巷发现了尸首,原本是想来看了情形,顺道叫人去官府报案,毕竟是出了人命了,处理不好或许要吃上官非。结果赶来见到那张生死状莫名的恐怖。
尸体是死不瞑目一样的睁着眼,正常人见了都要发毛,何况是素来体弱的方嗣,不过是看了一眼,竟是吓得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钟大夫急忙叫家丁将方嗣抬回房间为他医治。诊脉时那钟大夫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先是讶异疑惑,随后又像是不确信一般诊了左手又诊右手,诊了右手又真左手,反复的诊了好久。
顾长生站在一旁,心想着要不要稍后请褚斑悄悄给方公子看一看。
在账房处理账务的绿绦匆匆赶来,走到床边拉过被子来盖在方嗣身上,打断了钟大夫的诊治,“我家公子受不得凉的。多谢钟大夫关心了,公子我来照顾就好。”
钟大夫却是不依,只想把方嗣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再检查清楚是不是刚刚自己弄错了,“他的脉象时断时续,很是奇怪。”
绿绦道,“钟大夫是诊错了吧,我即便是不懂医,也知道人的脉象断了,那就是死了。我家公子还好好的,你若说是脉象细弱还有可能,怎么可能会时断时续。”
钟大夫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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