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一起来的。”
“也是缘分使然,几位道长还好么?”
弗恃道,“其他都是老样子,就我师姐年纪越大,脾气越坏。”
“你们走后我这也许久没来过凡人了。‘男子对司马鹿鸣和长生招待道,‘寒舍就在不远,若不嫌弃,去坐一坐歇歇脚吧。”
男子领着他们去了附近一间茅屋,屋里走出两名丫鬟,模样娇俏,只是头发也和男子一样是白色的。
丫鬟上了糕点和茶,男子扫了一眼茅屋,已是打扫得一尘不染,便对那两个丫鬟道,“有劳了。”
那两个丫鬟见男子再无吩咐,欠了欠身,变回两朵梨花,飘落到了石桌上。
弗恃见长生看得两眼发直,道,“他是这里的仙人,叫琴追。”
琴追道,“什么仙人,不过是这林里其中一棵梨树罢了。”
琴追微笑着挪了点心到长生面前,长生心想仙人家里的点心不知道什么味道,吃了是不是就能长生不老了?
琴追道,“长生不老不得,也就是普通的点心。”
心里所想被人读了出来,长生脸红了。
弗恃挑眉问道,“你那只梨花杯已找到有缘人了么?”
长生想长些见识,便问,“梨花杯是什么?”
司马鹿鸣道,“是酒杯的一种。陆元光《回仙录》有云饮器中,惟钟鼎为大,屈巵c螺杯次之,而棃花c蕉叶最小。“
追琴称赞道,“这位的见识确是广博,不过也只是说对一半。若只是普通的酒杯,弗恃兄也不需这般念念不忘了。”
弗恃道,“那可是好东西,清水倒进杯中能变美酒。”
长生凑过脑袋去,就怕师父因为酒又生了什么不该的念头,她小声道,“师父,你不会是想来偷酒杯的吧?”
像偷三娘的酒一样,可偷三娘的酒抓到了大不了赔银子,偷仙人的东西,会不会天遣啊?
弗恃也小声回道,”你师父看着是这种人么。这样看低我的人品。”
若是为金银珠宝不会,但若是为酒就难说了。
琴追听着师徒两人对话觉得有趣,”这世上有得必有失。曾经你师姐从我这要了三粒助颜的丹药,也是用了东西来换的。你想要也要用东西换,你想好用什么来换么?”
长生好奇道,”慎灵师伯用了什么东西换啊?”
“她剪了她的头发,有大半年的时间她日日戴着帽子,她的弟子还以为她得了癣疥。”弗恃指着他那头乱的如鸟窝的头发又道,”所以我不也说愿意拿我的头发,或者你愿意收我胡子,我也能刮给你。”
琴追摇手道,”你拿不想要的换想要的,哪里有这么好的好事呢。”
弗恃问,”那你想我拿什么换?”
“那要看你觉得它值什么了。‘琴追看向长生,‘我看小姑娘腰间的笛子不错,可否吹一曲?”
长生低头,竟看到了义父的笛子,她什么时候把它插在腰带上的,不是好好收在柜子里么?
琴追问,“姑娘是否愿意为这美景助兴?”
长生不想扫兴,无奈不会,”我吹过这笛子,可它发不出声响,不晓得是坏了,还是我不会吹。”
琴追笑道,“并非成调成曲才叫会吹,乐声不过是用来抒发心中悲喜,姑娘心中想什么就怎么吹,或许反倒是水到渠成。”
长生心想,这样也可以?
弗恃道,“那你就试试,不得也无人怪你。”
长生似懂非懂,拿起笛子,看了一眼梨树林,只觉得景色十分美丽。若不是她肚子里没什么文墨,一定要写诗赞美的。
她朝笛子上的孔吹了口气,笛子居然发出声音了,虽然只是单音。却也让她高兴了,还好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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