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闻见那香味,说是能魅惑凡人。”
长生心想,这可糟了,若是被人捡去了,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花灯点了来玩,不就出事了么。
司马鹿鸣道,“分开找吧,不管找不找得到午时在这里等。”
大伙分开了走,卦燎和白鹿却是争着要跟着长生,长生只好边找,便兼顾照顾他们两个顽皮孩子的任务。她实现了她的承诺给卦燎买了一盏灯笼,然后商量道,“卦燎,我们一块帮鹿儿找好么?”
多一个帮手,总多一份希望。否则这么多花灯,她怕眼花缭乱后看漏或是看走眼。
卦燎注意力都在新灯笼上,灯笼上画着一只红眼睛的玉兔栩栩如生,下一次他再上广寒宫去玩时,一定要带去给玉兔看。“不要。”
长生轻轻扯了扯他的小马褂遮住他圆滚滚的肚皮,改用崇拜的眼神瞧他,虽不晓得那眼神装得像不像,“卦燎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么,大丈夫都会帮助弱小的。”
卦燎歪着头,好为难的样子,他不喜欢白鹿不想帮他,可又不想长生不高兴,他的思想艰难的斗争着,最后还是会哄他疼他给他做好吃的的长生分量更重。卦燎勉为其难道,“好吧。”他看向鹿儿强调道,“我是要帮我媳妇,才不是帮你这个坏孩子。”
白鹿朝他做鬼脸,“你才是坏孩子。”
卦燎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转,“这里每日发生的事,土地爷爷都知道,我们去问土地爷爷,或许他知道灯笼扔哪了。”
“对啊。”长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土地爷掌管一方土地,帝都每日发生的大小事,应该逃不过他的眼,怎么她就想不到呢。“卦燎真聪明。”
鹿儿听得卦燎的法子倒也可行,高兴道,“那我去找土地庙。”
“不必,我可以把土地爷爷叫出来。”卦燎说完好像张口要喊土地的名字。
长生捂住他的小嘴阻止道,“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街上的百姓虽是看不到神明,却看得到他们自言自语,或许会以为他们这一大二小神智有问题。长生拉着卦燎和白鹿进了小巷,左右前后的张望,确定真的没人后。卦燎连喊了三声土地的名字。
土地公没出现,倒是把土地婆召来了。
土地婆白发苍苍,手里执着拐杖。与街上普通的老妇人有些像,但又不像,她既不弯腰驼背,也不耳聋眼花,反倒一双眼看着十分精明。
长生笑自己傻,神仙又怎么回耳聋眼花。
土地婆问道,“龙太子何事呀?”
卦燎觉得奇怪,绕着土地婆转了一圈,发现还真就只有她一个出来后问道,“土地爷爷呢,我喊的是土地爷爷,怎么不见他?”
“前几日月老和兔儿神打架,龙王爷和土地前去劝架,本想着一人拉住一个,谁晓得他笨嘴笨舌又笨手笨脚,架没劝成,倒是挨了月老一拳。”
卦燎生气,土地爷爷帮过他,卦燎虽是不喜欢和老头子玩,却也觉得跟土地算是朋友了,月老怎么能打他的朋友,“月老怎么能打他,我叫爷爷给土地爷爷报仇。”
土地婆叹气,土地挨打,这罪魁祸首就是卦燎,只是他们这把年纪总不好跟小孩子计较。
“太子你忘了,你叫他装作月老骗那叫怜玉的男子喝了兔儿神的药,这事月老知道了,就去责怪兔儿神,说他怎么能随便给你那些不正经的药说他玩忽职守,就这样一言不合就动起手了。”
土地如今躺家中养伤,一想到每日这么多事却就她一个人干,土地婆就觉得疲于奔命,一个字累。
长生惊讶道,“卦燎,你给怜玉师兄喝药?喝了什么药?兔儿神?”天上的神仙太多,她并不都叫得出名字,她知道月老管姻缘,阎王管生死那兔儿神是管什么的?
鹿儿呵呵笑道,“敖岸山的公鹿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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