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是用真气凝结而成,她又是能百步穿杨。被射中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所谓的箭会往身体里钻,比被真刀真剑刺了还疼。
张嫣道,“你倒是怕了,怎么,刚才不是还得意洋洋的么。”
长生揉着脖子开了门,九宫山提供的枕头她睡不太惯,好像落枕了。弗恃道,“长生,回房去!”
张嫣调转了方向朝长生射了一箭,她原本目的也不是想伤这呆头呆脑的玉虚弟子,只是想着弗恃不会见死不救,他注意力一转她就有可趁之机了。没想到长生真是不会躲的。
就低着头看着那箭往胸口刺进去了。
弗恃向来没个正形,年轻时就已经是如此了。可现在却眯了眼,认真了起来,他手里凝了气,肉眼看不到张嫣便凭感觉躲,只感觉有像尖刺的东西从身上划过,始终是技不如人的。手臂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不过是不要紧的皮外伤。
弗恃警告道,“我已是手下留情了,如果张真人非要在今日较量。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我那几位师兄,我要是发起疯来连九宫山的掌门来了我一样不怕。既然我在,就不要去动玉虚的弟子。”
司马鹿鸣和姜曲从窗口跳出来冲在前头,就怕长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韦虹瑛去取了伤药,长生还搞不清楚状况,见弗恃过来抓着她的手把脉,心想难道她又要离魂了?可是她现在睡饱了,没什么睡意。
弗恃问,“有没有哪难受?”
长生动了动脖子,发现落枕好了,张嫣气愤的瞪了过来,要把弗恃后背射穿两个孔一样,长生刚才一直低头,什么都没看到,她吃惊道,“张真人怎么受伤了。”
弗恃拍了她的头,“顾好你自己就得了。”
九宫山的人听到了吵闹声过来查看,余筝涟对张嫣道,“师叔虽是伤了真人,但是非曲直真人也是心中有数的。如果继续闹下去,不管是对玉虚还是对光天坛都没有好处。”
张嫣冷笑,“果真是掌门的高徒,说话倒是比你那个疯疯癫癫的师叔有道理多了。”韩凤生和几个巡视的弟子看了一眼这明显是打斗过后留下的狼藉,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张嫣道,“没什么,打破了一坛酒而已,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么。”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这么简单了,但张嫣咬死了就是如此九宫山的人也无话可说,事情倒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只是这梁子也是结下了的。
弗恃提醒余筝涟他们张嫣很是记仇,如果比试一路这么打下去,迟早也是要遇到光天坛的,那就得小心了。张嫣最厉害的不是她的法术,而是她精通药理和暗器。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面上说比试要公平公正,但实则这公平只是局限在“能看得到”的范围内,才会受到约束。
张嫣使暗器的本事很是高明,有时她在你眼皮底下用了,你都未必能发觉。光天坛的弟子哪怕只学了五成,他们都要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
怜玉道,“师叔,你怎么这么清楚。”
弗恃掏耳朵,掏舒服了就把手指头往衣服上擦,“我以前被她暗算过,差点让她得手。好歹我也大出过风头的把其他门派的弟子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他们教的徒弟,多半使的绝招也差不多。撅起屁股我就知道是要放屁还是拉屎。”
姜曲想着难怪药愚道人说师叔仇家多,也不知道上了台,别人会不会因为领他们来的是弗恃道人,就下令弟子往死里教训。
韦虹瑛关心道,“长生师妹,你真没事么?”
九宫山的弟子搬了好几筐果来,长生正忙着填饱肚子,一手抓着一个果子,傻笑道,“那箭刺到身上很舒服,冰冰凉凉的。”
怜玉奇怪,“怎么感觉跟师叔你说得不同。”
弗恃刚才说张嫣的真气凝结成的箭进了身体里会到处游走像被针扎一样,至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