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廉季道,“师父,苍山洞的王真人死了。”
药愚还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一个时辰之前,两个门派还在比试。
廉季低声道,“苍山洞败了后,听说张真人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廉季也是听其他门派的弟子说来的,却不敢一字不差的转述,否则怕药愚又是怒发冲冠。似乎是张嫣说茅山是九宫山的手下败将,而苍山洞竟是比茅山还不如,再留下来也是丢人现眼的,“王真人带着弟子下山,师徒六人都死了。”
姜曲想着余筝涟和韦虹瑛原先还觉得师叔就因为长生一句话后面的所作所为未免有些杞人忧天。可王真人死了,如果没有把木牌对调,那被讥讽而不肯忍气吞声负气而去的可能就真的是药愚道人了,那遭毒手的估计也会换成茅山的弟子。
这般想着再看余筝涟,见他很是诧异的盯着长生看。
廉季低声道,“有九宫山的弟子说看到玉虚的绯玉真人了。”
药愚担心弗恃死脑筋,听到这个名字又乱了分寸,便提醒道,“我先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乱来。你现在是在九宫山,不是在玉虚。”药愚和廉季走了。
药愚说过绯钰杀了很多其他门派的弟子,结下的仇怨,这种跟弗恃的口没遮拦四处得罪人的鸡毛蒜皮的小仇小恨是不同的,上一次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抓拿她,药愚和迟钰长才会都去了帝都。
绯钰连昆仑山都敢闯了,要再闯九宫山倒也不会完全不可能。
长生后悔了,也有些自责,如果她想得到结果会是这样,就不该管三七二十一的,哪怕别人笑话她幻觉和现实分不开。也该把这些说给苍山洞的王真人听,让他小心,至少不要立马下山。
一个时辰后,没等来药愚,倒是迟钰长带着两个弟子来了。出了这等事,比试的事也就得暂停了。那王真人和弟子死在了九宫山,九宫山势必是要给个交代的,否则苍山洞哪里肯善罢甘休的。
迟钰长嘴上说是要让弟子加紧巡视,以保证安全。但实则——
弗恃道,“玉虚是来参加比试的,其他我们一概是不知。你现在让你徒弟来监视,是觉得我和王真人的死有什么关系么。”
迟钰长一脸漠然,看着弗恃那眼神就跟看个无关紧要的人差不多,据药愚道人的说法,这两人打过架,是彼此没有好感的,相互厌恶,“我没有这么说。有人见了绯钰,你自己清楚你自己的事,这样做只是想在这种麻烦的时候省去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本来各门各派就对这个名字敏感,绯钰曾经是玉虚的弟子,即便是逐出了师门,但始终像是污点,洗不干净了。
弗恃右脚踩在凳子上,一边说着话一边抖腿,那模样像极了街边的地痞,“我带他们来参加比试,现在比试取消了。你们家那老头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把我们都给踢下山。”
迟钰长皱眉,“你们暂时不能下山,得等到查清楚这件事。”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要一直查不清楚,总不能叫我在九宫山上终老吧。你们这里的伙食,我要是吃上十天半个月的,估计就能直接升天了。我还没活够,你总要给我个期限吧。”
迟钰长之所以亲自来,就是怕年轻的弟子对付不了这无赖,他语气强硬,“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准下山就是不准下山,外头的两个弟子未必能拦得住你,但你要是走,就落实了做贼心虚。你再如何不像话,至少为你们玉虚的清誉着想,如果你不想树敌的话,请安分点。”
迟钰长交代弟子把他们看牢了。
怜玉还特意从窗口偷偷望出去,还真是把他们当成犯人来关了,屋外两名弟子像两尊佛像,是动也不动的。怜玉问,“师叔,怎么办?”
弗恃很是既来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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