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和厉函回到医院已经是中午,不敢有任何的耽误,令君泽立刻让田桑桑进来检查隔离服下面的伤口。
厉函被令君泽叫走,病房里只剩下两个姑娘,田桑桑轻手轻脚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揭开之后看到那纱布的颜色未变,心里松了口气,“没事儿,伤口没有二次损伤。”
舒恬提着的心也落地,她撇了偏脑袋看向一旁,“谢谢,麻烦你了。”
“这都是小事儿,再说也是我的工作。”田桑桑重新调整她的姿势,确保她舒服轻松之后才彻底安心,“恬恬,你别太担心,伤口恢复的不错,君泽哥也是想尽各种办法让伤口不留下疤痕,他的医术非常高,肯定有办法,你就安心的接受治疗就好了。”
舒恬自然知道令君泽医术高超,只是
“田医生,我后背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这句话不是她第一次问田桑桑了,她下意识朝她的伤口看了一眼,确实非常严重,但顾忌她的心情和感受,还是没能说实话,“你这都不算什么,等着我拿外科的记录给你看看,腿啊,胳膊啊什么的,好多都截下来,你这都算小巫见大巫了。”
这样的话比起直接搪塞,让舒恬听了心里轻松许多,她忍俊不禁,“跟你说话真的太有意思了。”
田桑桑朝她眨了眨眼,“厉先生比我更有意思吧。”
舒恬一愣,“他?”
“是啊,你别看平时厉先生绷着一张脸,那是因为你现在还因病卧床,他心里疼你才这样,以前你们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别提多甜蜜,多让人羡慕了,真的比电视剧还电视剧呢!”田桑桑不予余力的赞美着厉函,就是想让厉函在她心里形象更好一些,“你现在是暂时失忆忘记了,其实他对你真的可好了。”
“多么好?”
田桑桑想了想,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的开口,“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他真的能为你生,为你死。”
“”
“你别觉得有压力,我跟你说这些只是随口提起。”见她不说话,田桑桑连忙劝慰。
舒恬轻轻叹了声,“其实这些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他对我真的很好,并不是所有男人在面对一个失忆重病的女人时,能做到像他这般负责人的,可是我不明白,如果这辈子我都失去了关于他的那段记忆,如果我想不起来了,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料这问题听进田桑桑的耳朵里简直不值一提,“他都能为你生为你死了,又怎么会在意你会不会回报他呢?对他来说,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厉函这个男人拥有世间男人所想拥有的一切,财富,容貌,权势,地位他要什么有什么,可就是这个什么都不缺的人,最想要的就只有舒恬这一颗心。
田桑桑见她听进去,心中欣慰,“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事一定喊我。”
“好。”
关门声响起,不出半分钟,又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不多时,一双男士皮鞋出现在视野中,顺着长腿往上看去,厉函去而复返。
她定定望进他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在舒恬心里裂开了一道缝,暖暖的热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冲击着那根理智的弦。
这一刻,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厉函和舒恬从警局离开后的第二天晚上,hak再一次发疯发狂,他不停的踹着墙壁,等狱警进去的时候,原本白皙的墙面已经沾满了脚底的黑灰色泥尘。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给我安静!”警员面色狠厉的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hak转过头,眼底戾气滔天,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害怕,警员连忙又招呼着身后的同事一起,这才敢走进去,“我让你安静,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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