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冥景唤为了让她高兴,不是班师回朝,而是决定在南方定下来,派人将他在北方的一切全数移至南方。
当时许苓极力阻止他,说“若这样做,会留下污名的,毕竟他的家不在南方,虽然已经统一,但这么做也不是好事。”
但他却说了句彻底将她的心牢牢的拴住的话,“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没有你的地方,再像家……也不会是我的家。”
这句话,让她做了一个害了两人的决定,他的母妃,得知事情后强力反对,打死不出北方,要冥景唤回朝,更不允许甘愿自毁身分与名节的女人待在她儿子身边。
最后不知冥景唤用了什么办法,还是将他在北方的一切全部搬到了南方。
但太后却百般刁难她,说她是扫把星什么之类的,想的到的,想不到的,恶毒的话都说了,还照三餐不带停歇的让她跪在面前一骂就是两个时辰……
她尝试反抗,但最后的结果确只让冥景唤难做,最后只好隐姓埋名,与冥景唤商量好在昊阳城开了珠艳楼,暗地里替此生的唯一训练暗手,专门调查民间之事。
委屈吗……?
很委屈……但她甘之如饴,她也常问自己,她疯了吧?
或许吧……时间真的过很快,也这样过了二十二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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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人那疏离的动作,冥景唤急忙两步上前拥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别这么做……”
许苓怔愣,静静的让他抱著,不回抱也不挣扎。
感受怀里人的情绪不起波澜,他稍稍拉开了点距离,温柔的望著,未了,大手抚上那细嫩白皙的脸颊,俯首吻上了她的兰唇。
睁大双眸,眼泪又不受控的溢出来,许苓拼命搥打著对方的胸膛。
但男人却不为所动,抓住她腰间的大手用力一览,将她严严实实的禁锢在怀里,使得她无法挣扎。
闭上双眼,任由泪珠滑落,沿著脸颊低落雪地里,双手也缓缓的搭上男人的脖颈,回应著,将多年来思念的情愫倾泻而出。
良久,两人彷佛要吻得忘却天地时,冥景唤先放开了唇瓣,他抬手抚掉女人眼角的泪,眼里满是宠溺,调侃道:“你还是一样,这么爱哭。”
许苓破涕为笑,没好气的搥了他一拳道:“若换做你,也会像我这般爱哭的!”
闻言,冥景唤双手合拢,将她整个人重新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头顶,孤傲的眸光蒙上一层水雾,紧抿双唇,未了,轻声道:“对不起……”
多则一年见一次,少则两三年见一次……
皇帝……一直不是他自己想做的,就算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又如何?
还不是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但想要这位置的人有多少,为了保住他的母妃,甚至为了保住他怀里最爱的女人,他不得不踏上龙阶,坐上龙椅……
他以为等到掌握天下所有,就能好好的与苓儿在一起,谁料……
叹了口气,继续搂著女人问道:“你见过我的第五个儿子了吧?”
提及这,许苓推开了对方的怀抱,她没好气的道:“见著了,不过他的性格与你真是如出一辙,乖僻的很,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完全不给商量的机会!”
冥景唤“噗哧”笑了出来,单手握拳遮住唇瓣,想忍住。
君儿的确像他,心境难以捉摸,对自己所爱之事也执著异常。
不过乖僻……有这回事吗?
他邪笑一瞬,重新搂上了女人,“怎么乖僻法?”
这次许苓不但没反抗,双手穿过他结实的腰肢环住,头轻轻的依偎在宽阔的胸膛里,幸福的笑道:“跟你一样,目无尊卑,只要惹到他就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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