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来,死门派压根没有心思去管夏凝茯他们,只因自己这也出了很大的问题。
宋孟玉不知怎么了,竟然疯了,疯了就算了,还见人就咬,就打,闹的本就不安宁的死门派更加混乱。
独南思用尽各种法子想替她治疗,可却都是徒劳,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宋孟玉关起来,甚至绑着才稍稍安宁些。
他此刻坐在自己的屋子内,只手撑头,斜靠在罗汉榻上,神情很是疲惫,眼眸下方也有着黑黑的阴影,人也消瘦不少。
他想不明白,为何玉儿会突然变成这样,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查不出原因。
刚开始只是觉得玉儿的行为越来越像孩子,无理取闹,可她也就只是偶尔闹闹他,也没太过注意。
谁知晓,才短短的时间内,怎么就变成不管看到谁都闹,只要不顺她的意,便打人踹人,甚至咬人都来。这令他感到无奈至极……
而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每天夜裏,睡也睡不好,只要沉睡就会做梦魇,吃东西也吃不太下,:若硬塞便会全吐出来。
而且身上开始这痒那也痒,全身都抓光了,也抓不到真正的痒处,这简直快使人发疯。
大夫也查不出任何问题,自己也不知杀了几个大夫了……最奇怪的是,只要他提灵力杀人后,那痒痒的感受便会加重,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止痒算了!
“门主!门主夫人又出来闹了!”
正还未理出一个所以然,房门外头传来了一个急切的叫喊声。
独南思蹙紧了眉头,缓缓站起身,这连日来的不舒服令他有些站不稳脚步,晃了晃身型才勉强迫使自己站好。
踱步至门前,把门打开,他阴郁的脸瞬息吓坏了站在外头也被宋孟玉吓的三魂去了七魄的侍卫。
侍卫此时可说快被吓晕了,但一想起门主的狠辣及重视规矩,立刻单膝跪地叩首,可身子的颤抖看的出他害怕极了,“参,参见门主……”
独南思冷眼瞥了下跪地的侍卫,才刚要斥责怎么不守规矩,自己早时交代过,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过来吵。
在前方不远处,突的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哈……哈哈,你们都去哪了?怎么都躲起来了,怎么都不陪陪我啊!”
独南思听到这声响立刻黑了脸,不耐烦的神情浮上,眼见那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发丝凌乱,衣裳也乱套的样子,心裏不耐烦更盛。
转过身子,对着侍卫吩咐道:“将那女人带回去,若不听话,粗鲁点也没关系!”
他已经不想在看到那个疯女人,怎么做都没用,甚至他也尝试过用玉佩在再献祭一人治疗,还是没用!
想到这,欲进屋的脚步顿住,似乎想明白什么,将自己袖兜里的玉佩拿出看了看。
良久,他低笑出声,充满自嘲的,“我还真是多疑,这种上古灵器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还跪在外头的侍卫听到这骇人的笑声,不免打了个哆嗦,“是,门主!”
随意回了一句话后,冲冲起身,朝那发疯的女人掠去,一个手刀便将宋孟玉敲昏,抬回关她的屋子里去。
虽然这侍卫是照做,可心底却产生了一种想离开死门派的想法。
原以为门主夫人出问题,那就算了,没想到,连门主也不知怎么的,似乎也出了些问题。
这三个月来,他们这些门派弟子看的可清楚了,甚至有眼尖的人见到门主的背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胎记,可门主偏偏看不见。
从此以后,门主杀人的动作是越来越大,就算什么也没做,只是走在路上,让门主看着惹眼,便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理掉。
搞的现在门派里的弟子们,尽可能的躲著,不要被门主见到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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