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小芊不屑地笑，继续道，“k&w，我们永远不会卖，而且作为竞争对手，还没正式给你们下战书，你们就妄想让我们低头吗？不成道理吧？”

    王小芊说完，与姜纬一起走出包间，留下瞠目结舌的唐凯。

    门关上的瞬间，唐凯气得摔了杯子，他咽不下这口气。尽管都是为少爷办事，可他总是不自觉将自己的意志转嫁其中，不论是虚荣还是羞辱，他都会照单全收。

    可是每当受到羞辱的时候，他就会恨自己是孤儿，是下人，是奴仆，恨自己不能像雷竣天那样肆无忌惮和桀骜不驯。

    “你和雷竣天有仇吗？”出来时，姜纬问王小芊。

    “这个，”王小芊想了想说，“我和他没仇，他和我有仇，我差点把他送进监狱。”

    “你是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举报雷竣天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是我。”

    “可是新闻不是说，举报人是他的女佣吗？”

    “没错，女佣是我。”

    王小芊见姜纬一脸迷惑不解和吃惊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这时她对这个世界突然感觉挺满意，因为法院和警局对于受害者和证人的隐私保护居然做得不错，起码普通民众无法获知她和受害者赖盈汐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很想知道雷竣天最近是不是找过赖盈汐，可是眼下又没办法知道。于是她问系统：“把目前每个人的存在感告诉我一下。”

    好的，宿主！雷竣天存在感80%，赖盈汐存在感75%，唐凯存在感40%，姜纬存在感40%，您的存在感是45%，还有柴可可，存在感30%。

    他们这时候走到车前，姜纬给王小芊开车门，问她：“雷霆游戏牵头举办的全国手游大会，你会去吗？”

    “你去吗？”王小芊扶着车门问。

    “全国大大小小的游戏公司都会去，我本来是准备去的，不过，如果你不想去的话”

    “为什么不去呢？是业界的盛会，我们该去。”

    “那就去。”

    “而且我们要弄一个大大的展厅，不能被雷竣天比下去。”

    “想不到你们之间仇怨还挺深的。”姜纬说着回身上车。

    ***

    手游大会在一周后举行，王小芊本想定一个大展厅，可是雷竣天小心眼，愣是不给他们。其实展厅是半个多月前就定好的，主办方不给他们换也是理所当然。

    王小芊觉得小，可也没办法，只能在装修上做文章。

    不过她清楚，靠手游大会夺眼球博存在感不是好办法，毕竟k&w还没有实绩，就算门面搞得再大也不一定有用。

    王小芊和姜纬带了十几个员工来手游大会，他们一大早就到现场了，只有赖盈汐迟迟没到。

    柴可可趁机在姜纬面前说赖盈汐的坏话，姜纬本来不关心哪个员工是不是准时或者旷工，可是被柴可可说得不耐烦了。

    “打电话叫她别来了。”姜纬随口说了一句。

    柴可可听了便去给赖盈汐打电话。

    王小芊猜柴可可现在一定开心死了。

    她偷偷看姜纬的神情，仿佛真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走去他身后。

    “生气了？”王小芊小声问。

    姜纬转头看见王小芊，嘴角马上带上笑意。

    “没生气，就是本来安排赖盈汐拿宣传册过来，可她现在都没到。”姜纬说。

    “没关系，不就是宣传册吗，”王小芊随手从桌上拿起荧光笔和a4纸，轻快地说，“我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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