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还是对的上的,这两首诗据说可是王帅自己给作的,里面都暗含着阮翁帆和王帅两个人的名字,除非王帅自己被抓,这个暗谁能对得上。而且,我观察了一下那人,和阮翁帆的描述一模一样,二十来岁,贼眉鼠眼,长得挺人模狗样,一脸阴阳怪气。老常,你这回恐怕真的是抓错人啦。快把他放了吧。”
老常满不在乎:“放什么放先关两天,看看情况再讲,谁知道是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熙妹子却不高兴了,对老常说:“你不想让王帅来,为什么不明面儿上讲清楚。你刚刚让小鞍子开枪差点打死他,你知不知道要犯多大错误,这事情,以后怎么向上级汇报”
“你还好意思讲熙妹子不是我感情用事,最近我们在这里由于鬼子处处大扫荡,让我们根据地的情况越来越严峻,不少骑墙的国人也没有多少来帮我们的了,好不容易有像阮翁帆一般识大体的人来和我们合作。眼看大伙儿就要转危为安了,可是这个王帅居然从一开始就反对,为了不和我们合作,居然一直都不见我们,处处在暗地里和我们搞摩擦。记得去年,有一个小战士无意中听到了他一些事情,居然第二天就被灭了口。像这样一个不通情理,胡乱推卸责任,不知道抗战伟大意义的小混蛋,就让他接受一下悖逆历史进程的严重后果。”
“是呀,这人是挺可恨的,可归结起来还是日军抢先发现了我军主力从而给我们造成了这样的困难。早知道十几万我党军队出击会给日军造成这样一个反扑的下场,当年就不应该”
小鞍子端着枪兴冲冲地跑来:“常大哥,这回可逮着这小子了,可惜呀,刚刚不是大哥你要把他们给押起来,我早就一枪穿俩儿啦。”
老常呵呵一笑,将捂在衣服里面的手掏了出来,拍拍小鞍子的肩膀夸了一句“干得不错”,安慰数语命令他来看住吉川他们。
送走小鞍子,老常对熙妹子分析道:“刚刚可以确定,那人就是王帅了。我们需要掌握所有关于这里的一切反日力量,以加强对于王帅的任何举动的看管,树立他对我党抗日的坚定信念,如果他但有违背抗日理念,必须立即对他监控,对其不良之风气进行及时有效地挽救措施。防止他个人走上一条反革命道路,并且必须让他彻底知晓帝国主义以及资本主义的邪恶和腐败从而建立起忠诚之心。让他一心为抗日革命着想,并且必须要让他对于面前的严峻形势有自我担当意识,从而深刻怀有不怕牺牲、不怕劳累精神。具体事务,我们今天再慢慢讨论,一定要让他交待出所有关于他们的一切情报。”
熙妹子更是坚定的点头:“我一定会完成的任务的。”
吉川和长野被拘禁在一起,长野透过门缝和窗户外仔细反复查看过后,在确信没人偷听的情况下,与吉川商议:“中佐阁下,我们虽然已经接近了这支反日分子余部,但是他们似乎并不认识我们的目标,而且这些人看起来也不信任我们,您这一步是否太过冒险”
吉川笑了笑,拿起一个杯子吹了吹杯子中的水面,热气在他面前升腾缭绕,虚实之感浮现在吉川的脸上,将吉川这个人变得深不可测。
“哎我开始也以为自己走错了这一步棋,但是经过被囚押我反而觉得自己离目标很近。”神秘地看了看长野:“你看这间屋子,宽阔明亮,整洁干净,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住过人,从我们刚刚在外面观看的时候,我们却看到的是一幅破败的情景,形成一种内外极不相成的违和感。这说明,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出身在大家族的人群,但是很好客,没有什么太多军事修养。人很有内涵,也更过于注重生活。”
“哦,那不就是说,这些人其实很好对付”
“不对不对,”吉川摇了摇手,继续讲道:“这间屋子位置很有方寸不易被发觉,构造错落有致这样激战的时就不容易被轻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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