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着看你同伴会不会救你我看你还有什么鬼话来蒙我。”
正说间,何思永大吼一声,手臂血脉凸出,刘奇整个人被他拽起向着驴子一方拖曳。刘奇惊魂魄散,眼看要像小孩子一般脱离马鞍,双腿赶忙加紧马镫,盘住马肚子。马儿嘶鸣不止,显然也收到了惊吓。身后的强盗看到这一幕,登时腿软劲麻,瘫倒在地。
“呵呵,我们有些名号的刘奇大爷现在居然也做起娘们儿了。”何思永紧抓着刘奇不放,另一只手拿着铁蒺藜划着刘奇的的腿,刘奇被扎出数个血窟窿,可依旧不敢出脚踢何思永。
“这位大爷,有事好商量,咱们都是中国人,小鬼子进了中国之后大家都不容易,何必干这杀自家人的事,眼看俺们就,就要亡国,为什么不冰释一切,一致对外抗日”
“哟。”何思永忍不住笑了:“你平时看来没少背词儿呀。你这抢匪,哼今天看你会蒙人,就留你一具全尸,省得你祖宗不认得你。”
“别别,大侠,你别这样,俺们头那是个礼贤下士的,您的本事是俺平生所见。要不这样,放了俺,您就是我上级。到时俺给您当牛做马。”
何思永哈哈大笑,笑声响彻七里外,声声不止。那些围着他的抢匪们都各个不知所云。那个头领也忍不住纵马向前,对何思永道:“这位壮士,今天是我们看走了眼,您就高抬贵手。”
何思永鼓力拽着刘奇,一步步走到驴子身边儿。马儿不得不被连带着随何思永驱步跟随,何思永走到驴身边拿出刀来。
何思永比划一下带血的刀:“你们是孔当家还是叶当家的人马”
那头领抱拳道:“不才上封便是叶天环。原来阁下认得我们,我等也真是有眼无珠。”
不待这人把话讲完,何思永手起刀落,那个刘奇拦腰被何思永斩为两截儿。在一片惊呼中,将刘奇还在惨叫的上半身丢给那些强盗。
“回去告诉姓叶的,我齐小鞍早晚要去礼见他。”说着,将刀丢回到背袋,一拳打在刘奇坐骑头上,马头瞬间脑浆喷出。他知道这马认主不会乖乖跟着他,且周围歹人极多,急行恐遭埋伏,还不如一步步前行。
“好你个不是抬举的家伙,居然又行反叛,看来我不能坐视不理了。”那头领一招手:“弟兄们,这贼不过一个人,咱们这么多好汉还能被他吓着了。”
话音未落,何思永拿起一把小手枪,一气呵成完成开枪动作,而后离去。那头领肩膀、腿根受创,倒地不起。他身边部下业已逃开,半响之后之后只有一些情谊深厚的,壮着胆子过来将他带走医治。
接下来的路就十分顺畅了,何思永几乎再也没见到那个不开眼的当在路面或者冲将过来。
出寺之后两个小时,何思永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将他困住的坟园。
王帅这家伙,以为我走了。我现在去而复返,看他还有什么鬼名堂于是何思永用树木搭起一个棚子,留在了墓园外围草丛住了下来。
他这一待就是三天时间这段时间真是难熬,几乎全靠干粮、野菜充饥,幸好这里有不少溪流可以饮用洗漱。一时间何思永倒也算安逸只是整日没有女人让他颇难渡日,吃穿洗漱也只能囫囵吞枣。
在第二天,干粮耗光。何思永已经在靠野地上的蛇、兔子以及山狼来充饥,可是动物们的比人灵敏得多,这个坟园本来就被什么活物,在何思永到来后没多久便很难看见什么动物了。
在过了今夜之后,我就该那虫子蚯蚓来充饥了。何思永苦笑了一阵,他没有想要退缩,打定主意:哪怕在这里等两年也一定要支撑下去。
可这里怎么都不来人,可以将这里是望眼无人迹。何思永感觉十分纳闷,这些坟头看上去都是新近堆好的,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前来吊唁
正在忧愁今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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