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客套话你真信了?你没懂我的意思吗?我说分手当然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有问题才说的,只是为了你的面子把责任推到其他事上而已。”
“谁会嫌靠山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苏天脸色黑下去,瞳孔射出让人看一眼本能瑟缩的厉色。
顾咕在厉色快化作实质砍头刀的时候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么直接,我以为你会懂。”
她脸上没什么剧烈情绪波动的表情,每个细微都控制得像机器一样精准,眉目近乎妖冶,几乎有西游记里百炼成钢的妖精水准。
苏天现在所有的情绪都勾在顾咕身上,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刺激人,让他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顾咕似乎没注意到他脸上一瞬间难过到死的表情,她轻推了下他的肩,帮他整理向外翻卷的T恤衣角,“我和你处着太费劲了,时不时想着特别头疼,我也尽力尝试跟你好好相处,但的确不太能够接受比我小的。”
顾咕最后的拒绝理由和一开始首尾呼应,像一篇冲着满分去的高考作文。
苏天难以自抑的抖了抖唇角,倒着往后退开几步,“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花样,有意思吗你。”
他弯着唇线自嘲的轻嗤笑一声,留下顾咕站在原地,头也不回的大跨步离开。
顾咕重新给陈勤把电话拨回去,“刚才说到哪儿了?”
陈勤喝了口热水,颅内血液通畅起来,“说到你在B市等着,我帮你打包行李箱。”
顾咕踩着刹车去松手刹,摸到被顺手拿出来的鬼校烛灯,她突然顿住,神色微恍。
信奉感冒多喝水至理名言的陈勤憋得膀胱疼,为了不让顾咕欣赏淅沥沥的水声交响曲,她用平生最大的耐性等着顾咕回话,但顾咕那边小半晌都没有动静,让陈勤都快等得五官扭曲。
“顾...”
“那个,帮我拿白色那件羽绒服和粉色那件毛衣,在衣帽间靠里的那个柜子里,再拿几套内衣裤、运动服、睡衣和几件衬衫和牛仔裤。”
陈勤觉得老祖宗说的话不一定全对,比如感冒多喝水这个既没有科学依据又有可能对肾脏带来不好影响。
为了保护肾脏,陈勤急促开口打断了顾咕说话,“你发个信息给我吧,这么说我不记得,...”
她双.腿.夹.紧,以扭麻花的姿势艰难的朝卫生间进军,“顾咕姐,我有事,快来不及了,先挂了哈。”
顾咕回神应的时候,陈勤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嘟嘟的忙音。
*
白国刚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吊着输液瓶,痛并快乐的享受着难得的病假。
苏天刚从外面走进来,白国刚的肚子就像是接到了信号发出一声震天的咕噜声。
苏天眉眼疏懒,看眼表,“吃什么?”
白国刚俨然因为自己的舍生取义有点膨胀,他一本正经地想了一会儿,狮子大张口:“满汉全席。”
苏天懒散的骨头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背脊刚好抵住墙的棱角,轻‘哦’了一声,抬眸在他脸上扫过。
白国刚几乎眨眼间就从一个威震天下的黑社会老大变成了一只怂得没边没际的老鼠,支起上半身,姿态迫切:“要我说这满汉全席太油腻,根本不适合我这种大病初愈的患者。”
傅磊提着外卖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他随时准备扒裤管的谄媚声音,他粗声粗气的笑了一声,嘲讽根本藏不住。
白国刚赶紧躺回去,吊着眼盯着外卖看了眼,试图对刚才的形象毁尸灭迹,“算你有点良心,没让小爷白感冒。”
傅磊没有拆活结的耐心,鼓着二头肌直接撕坏塑料袋,把里面一个个外卖盒拿出来。
苏天把手机收起来,从袋子底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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