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只是,沔河水流湍急。本来就很难截河修筑防御工事,现在又只有两日时限。时间紧迫得很,这工事要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建好”
“哈哈哈。”黄祖大手一挥,“法子昨日老夫就已经想好了。临时拦江筑坝已经是不可能了的。但我们可以在河口横上两艘蒙冲巨舰,在舰上伏设一千弓箭手,然后再在岸边装上霹雳车。有了这样的防御网,又有沔河天险,敌军必定寸步难行。”
见主帅这样胸有成竹,众将紧绷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营帐内的气氛轻松活跃了许多。
在黄祖的授意下,苏飞亲自挑选出了两艘最大号的蒙冲巨舰,一字排开,用碗口粗的铁索把两船连接起来,又系上巨大的锚石,牢牢的固定在河面上,俨然成了一座水上碉堡。江岸上,军士们十人一组,呐喊着推来了三十台霹雳车,对着周营,排成一横排。旁边,磨盘大的石块堆积如山。黄祖见了,很是满意,宣布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于是,千名弓箭手们以舰上半人高的女墙为掩体。各就各位。
而对岸,周瑜与张昭一同登上了营寨的门楼。看到对岸,黄祖的兵士们如蚂蚁搬家一样忙上忙下,周瑜淡笑:“黄祖已中计。张大人可以安枕无忧了。”在他的眼里,黄祖认为固若金汤的水上碉堡分明就是一片浮动的墓地。
“哈哈哈。”昭捋着花白的大胡子,连连点头:“大都督神机妙算,那黄祖老儿岂能不中计呵呵,什么叫自掘坟墓,说的就是他黄祖啊。”
第三日,子时刚过,黄祖这边的哨兵突然发现。对岸的芦苇荡里火光跃动,周营中划出了六艘大翼,飞也似的直冲过来。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哨兵慌忙敲响了警锣。
抱着弓箭和衣睡在战斗岗位上的弓箭手们闻声即起,上箭扣弦。个个高度戒备,只等那六艘大翼划进射程之内;而岸上的三十余台霹雳车齐发。转瞬之间,江面上巨响不断,石如雨下,激起的了一道道近两人高的水幕。
谁知,那六艘大翼仿佛胆怯了一般,掉头回去了。
就这么退了江东果然多孬种
“威风,威风,威风,”黄祖的兵士们兴奋的举着弓箭和火把高声呐喊、欢呼。闻讯出帐作战的黄祖及其部将们大笑不已。
那六艘大翼一划入芦苇荡内,舰上的兵士们立马枕戈而眠。带头的大翼上有一名校尉起身冲另一艘大翼上全副武装的哨兵打了个手语:“兄弟,半个时辰后,就该你们组了。”
哨兵见了,小跑着去舱里摇醒了本组的组长另一位校尉。很快,芦苇荡里,又有六艘大翼整装待发了。
每隔半个时辰或一个多时辰,对岸总会不定时的有六艘大翼出来骚扰一趟。他们不声不响,打着火把,象赛龙舟一样全力划进,一直划到敌方的哨兵示警为止。最远的划过了江中心,射杀了好几名哨兵,有时只是出了芦苇荡晃悠一下,就匆忙回航。就象是老猫戏耗子一般,真真假假的,有时是虚晃一枪,有时则是实打实的恶咬一口。兵士们被弄得疲惫不堪,怨声载道。
两次之后,黄祖就明白过来了,这是敌军的疲军之计。他当即下令将弓箭手和霹雳车分成三组,轮流休息。
几次骚扰过后,对岸看出了这边的举措,立刻变了种玩法。悄声不响的从芦苇荡里黑灯瞎火的陆续划出了十来艘轻型蒙冲,一字排开。转瞬之间,就象幽灵一样已然飘至江中心。
一些胆小的哨兵吓得狂叫:“鬼啊。有鬼。”连警锣都忘了敲响。渗人的惨叫划破了黎明前的黑暗。那些胆大的哨兵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敲响了手中的警锣,锣点杂乱不堪。
熟睡中的兵士们与其说是被锣声惊醒,还不如说是被瘆人的惨叫声吓醒滴。就连那两组不当值的兵士也爬了起来,瞪着一双双大白兔眼愕然的看着对岸。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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