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正南眨了眨眼睛,问道:“南哥你看我的美瞳好不好看?”
没等正南开口绿水在一旁嗤笑了一声后插话道:“一口一个“南哥”叫的还挺亲热,南哥是你爷爷的侄子,按辈分来排的话你可应该叫他叔叔才对吧?”
shining朝绿水翻了翻白眼道:“南哥有那么老吗?再说我们两家的交情岂是你这个外人可以understand?我爷爷说了当年两家可是有过指腹为婚的历史,不过两家后来都生了男孩才结拜成兄弟,南哥的父亲也就是我爷爷的义弟,这样看来我们两家才真是门当户对……
shining自小在美国长大,接受的教育有别于内敛的中国人,这番话直说的正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连忙在绿水和shining中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总算止住了她们的吵闹。不过shining的这些话还是让正南有些纳闷,先前曹沝只跟他说起过他认识自己的父亲正衡,却从来没有提及过两家还有这段历史。父亲留下来的日记中倒是记载过与夏侯一家有过类似的交情,难不成这个曹沝就是日记里所说的夏侯水?
正南记得父亲的日记中特别有过记录,说是夏侯发丘氏都是曹操的后代,因为曹姓和夏侯本出自一家,再说那夏侯水复姓夏侯单名一个水字,而曹沝的名字又是两个水的沝,当年夏侯一家为避战祸迁居去了香港,而如今曹沝也是从香港而来,细想下来这其中的关联还真不是一点两点了。
如此说来曹沝果真是父亲的结拜长兄了,不过这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当年父亲十几岁就和夏侯一家失散了,后来应该也没再见过面,即便是骨肉至亲经过这么多年也会渐渐疏远,更别提没什么血缘关系的结拜之交了。
只不过正南总觉得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意味耐人揣摩,当初他只当曹沝来潘家园是场误打误撞,或者至少是从某种渠道听说他手上有把蒙古短刀而来,现在想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知道曹沝这个人极有城府,难不成早就算准了他的心态,挖好了王宝宝这个大坑就等着他自己往里面跳?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究竟有何居心呢?仅仅是单纯的难忘故交,希望借此机会与义弟的后人取得联络,这种理由倒还说得过去,只不过为什么他不将这其中的原委和盘告诉他呢?
正南越想越不对劲,心中有了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对于倒斗摸金他绝对是个外行,别说是与曹沝和于世达这两个老狐狸比了,就连王贵和青山都要比他强上很多。可以说自己在于这个队伍中,并且充当一个领导者的角色,完全是名不副实的结果,除非,他的存在对于曹沝来说是有着大大的好处……
正南的脑袋一偏,脖子上挂着的龙尾石从内衣外滑到了里面,让他的胸膛骤然有种凉丝丝的感觉。正南忽然想到一点,如果非要说自己有种与众不同的特质的话,那这块龙尾石和里面附着着的三个邪魔应该算是唯一的可能了。他想了这么多,应该全部都在三个邪魔监测之下,他此时继续暗想道:三位师傅法力通天,可否一解我刚才的诸多疑问呢?
正南有时候会觉得分外别扭,毕竟自己每时每刻的所作所想都难逃邪魔的监视,不过好在他们三个极少会不请自来地打扰他的生活,只有在他特意与其对话时才会得到相应的答复。
就听道士说:世事皆循常理,水落自然石出,你又何必急于知道所有的真相?就比如说我要告诉你明天就会命丧,这个消息难道是你希望在生前就听到吗?
正南想:道长您说的是,不过我们此行毕竟凶险,随行的又是卧虎藏龙,如果不细做考量的话难免会有所闪失——先前师太给我的能力每每在关键时刻就无法发挥功用,我也别无他求,只愿可以先向三位师傅预支了全部的能力,也有个好趋吉避凶的依托了。
和尚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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