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没这口福,受用不起。
曹沝道:你这衰仔不要乱说,我看那三腿蟾蜍的尸体都心下发颤,哪里还会惦记着吃它?这块肉可不是为我自己,而是给洞里面那东西准备……
曹沝告诉正南,他琢磨着随身带上一块蟾蜍肉,万一在洞里碰上穿甲兽,说不定可以利用它来开凿通道到地面上去,他们带来的旋风铲都在外面的汽车上,仅凭几双手又能挖几米?
正南点头称是,却又道: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所说的穿云甲早就老死或者遁逃到了别的地方,又或者当年那两个盗墓贼无论得手与否,都把它们带走了也说不定,毕竟这样珍贵的物种可不是随意舍得丢弃的……
曹沝道:叔叔我现在的心情可是非常矛盾,一方面希望当年那两个同行无功而返,并没真的进到过地宫;另一方面又怕他们没把这条盗洞打通,害得我们也要一起陪葬——总而言之,都要硬着头皮上了,我可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姓于的身上,他什么时候能来还是个未知之数,干等着无异于坐以待毙。你看咱们现在一共六人,除了我这个毫无用处的老头子外,香凝则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我们一老一小受困于此无所依靠,只盼着世侄你能够承担起重任,带着我们逃过这一劫,说不定我们还有可能把关系更拉近一步,你也要改叫我一声“爷爷”呢!
正南心想曹沝这个港农真不会说话,世侄变成了孙子那还叫拉近关系?心眼耍到这个份上实在是让正南有些厌恶了,先不说他本来就对shining有些好感,以及他的父辈与曹沝的结义之交这层关系,即便是碰到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正南也会竭尽全力施以援手,绝对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曹沝的这番话大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令人乍听之下极不舒服。
正南只是觉得没必要就这个问题与曹沝过分追究,毕竟现在大家都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估计后面少不了需要协同合作的事情,只盼着一行人能够早点凯旋,到时候倒要看看这个港农答应的那50万敢不敢少给分毫……
于是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付了曹沝几句,又去每个人的面前巡视了一番,查看大家都还剩下些什么装备。青山和李云海买到的四把手枪早就弹尽丢弃了,不过他们各自腰间都别了把看似还算锋利的长刀,据说是在黑市上买枪时的赠品;曹沝和shining都身无长物,正南只好给了他们每人两只荧光棒;绿水竟然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捆麻绳,这在正南看来可是比手枪还要宝贵的东西,被他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背包里。
经过统计,正南的背包里总共还有一把兵工铲和四五个荧光棒,另外还有几只路上吃剩下的巧克力,被他一股脑地分给了shining和绿水。
对于进洞的顺序,他这样安排到:青山居首探路,自己次之,曹沝和shining再次,绿水跟在其后,李云海则负责断后。一行六人依次排开进到盗洞中,彼此间隔一米的距离,每次行进五十米就要停下脚步互通一次信息,确认没有问题后继续向前进……
众人对于正南的安排都无异议,又最后整理了一下心绪,然后依照次序往坑洞里一跳,弯下腰去慢慢向前方爬去。
每个都至少有一只荧光棒在手,荧光棒的光源微弱,在较大的空间只能起到标示方向的作用,没法跟照明弹和狼眼手电相比,然而在空间促狭的盗洞内,这点光源已经足够照亮前后两三米的距离,正南一边向前爬行一边细细看了盗洞的边沿,发现其上到处遍布着跟洞口一样的动物爪印,甚至有的大块的石头都被硬生生地划开了两半,只剩下嵌在墙体内露出白粉般颜色的茬了——穿云甲如此厉害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只是之前忘了问曹沝另外两种穿甲兽叫什么名字,是否也曾被搬山道人利用来开凿盗洞。说起来这搬山道人还真不简单,看架势比那潘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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