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起这样的名字本身就有些古怪,除非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名,反而只是临时使用的代号而已。如果把“林”字的一半加上“炀”的右半边,刚好也是一个“杨”字,世上绝没有如此凑巧的事情,有了手上的这张照片作为佐证,林炀和杨峰的关系就更显而易见了。
现在林炀的身份在正南的分析下越发明晰起来,就好像面对着一个复杂的拼图一样,只有找到最后那关键的一片,才能令整件事原形毕露水落石出。正南顾不上雨水砸在自己的脸上,努力回想着先前发生过的一切可疑的细节,希望能从中窥得那拼图中最后的一片,可越是这样,思维反而越是混乱得如同浆糊——这些日子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古怪的事情,而林炀的表现则一直深藏不露,使得若想从怪事中捡出一两件与她有关的出来,简直堪比大海捞针般的困难了。
正南正苦苦思索的时候,青山却问葛四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葛四见正南和青山对这张照片如此看重本来就很是不解,听到青山询问它的来路,忙回答说,他当初走进花谷的时候一共背了两个柳条大筐,里面装的几乎都是那些外国人说不上名字用途的设备和仪器。
那些老外一个个看上去魁梧强壮,可实际上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不停地喘气,无形当中拖慢了不少行程,惹得葛四甚至暗中琢磨,这些所谓的考古学家,反而还不如那个县城派来的姓杨的向导体格强壮,要说起来杨向导自从泉州出发,就没让自己和另外一个脚夫替他挑过任何东西,甚至没表现出半点疲惫的样子,以此看来外国人再怎么厉害,凭着一双脚板穿山越岭,还是中国人的强项啊……
在葛四眼中,杨向导虽然是县城派下来的大官,可为人却极为和善,对他们这些苦力不仅没有半点颐指气使,还在休息时四处送水递烟,对谁表现得既热情又谦恭。几次三番下来,性格同样开朗的葛四就和杨向导称兄道弟了,后来葛四数次提出要帮他挑些东西,可杨向导每次都说他只背了个不大的背包,自己就能胜任,无需别人帮助。
对方越是这样,葛四反而越是急于在他面前示好,杨向导或许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便在一次休息时,从钱包里抽出了个东西递给葛四,让他代为保管。
葛四见杨向导递过来的只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开始还莫名所以,随后想到或许这照片对杨向导来说十分重要,所以对方才将它寄存在自己的手上,这看似没有必要的举动,或许正是表现出杨向导对他去去一个脚夫的信任,葛四当即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照片保管妥当,直到离开后再原封不动地交还到杨向导的手上……
谁想到后来一行人在花谷里数翻遇险,后来更是在到达云楼前失散。葛四满心以为,既然那些老外的目标就是已经能够看到塔尖的云楼,便独自上路,经过一个日夜在密林中的穿行,这才来到了云楼下河水上的小径,他在笼罩着云楼的迷雾外等了半天却仍旧不见同伴的踪影,后来想到放在自己上衣口袋中的照片,也顾不上以前在村子里听过的关于“鬼祭台”的传说,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再后来,葛四在迷雾中撞见正南,并把他从巨龟的口中救下,同样也是发生在那两天的事了。
葛四说的吐沫横飞,最后还不忘总结性的补上一句:
“虽然杨向导肯定定有在两年前著已经布死啊,会得通伊对我一个脚夫拢那此批做,仅这一点,我嘛要保存好伊及伊姐姐的照片,将来若是会当有够在哪发现伊的尸体,嘛好将伊及照片一起埋葬,算是我会当有够为伊做的上後一件事吧!”
正南冷不丁的忽然问:“你怎么知道这女的是杨峰的姐姐?”
葛四“哦”了一声后回答道:“是当时杨向导及我讲的,伊讲予我好好保存照片,讲无定以後大有用处——哎,人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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