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它就不会死!”那年轻的衙役向着绝命吼道。
绝命一把揪住他厉声地说道:“她早就已经死了,她靠着自己的那一份执念而活着,那对她来说是那才是痛苦的!”
“胡说!”那年轻的衙役开始挣扎道:“我让他复生是希望他能报仇,去惩治那些负心汉和不良女!她是在享受着那报复的快感!”
绝命听完将他重重的摔到墙上道,一股阴冷的煞气从绝命的体内缓结散发出来。
“是你的恶,造就了鬼鸟的杀戮,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你对过去的种种不满!鬼鸟所杀的人都是你想除掉的人!”
那年轻的衙役听了后一下子恐慌了起来,他似乎被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踹中了要害。那眼睛有意躲闪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陈氏,你见她放荡不羁,便有了调戏她的心思,却不想你被一个窖子里出来的风尘女子数落了一顿,她还要将事情告诉柳昌,那时把你吓的连忙跪在地上求她饶过。却不想柳昌也知此事后,便将你训斥了一顿,你原本想用婴儿衣服的两滴血来的吓唬他们,却不巧被人识破,你担心时间久了会调查出谁是幕后者,你便借老衙役对那东西的晦气,烧了那件假货,但你对这次的吓唬并不解恨,反而变本加厉的动了要杀他们的心思!对不对!”此时阿修罗王慢慢地潜了出来,他看着那个年轻衙役的眼睛,从他眼里看到了他的屈辱、他的憎恨、还有他那无尽的贪婪。
阿修罗王在那年轻衙役眼里还看到他从一个黑衣人手中买了一瓶药水,并在药水中加入了自己的血,再将其倒到了那女人的身上,从此那女人便成了鬼鸟,为那年轻衙役口中的正义进行了死亡的宣判。那鬼鸟也彻底成为了杀人的工具。
“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她在你即将要饿死的时候给你饭吃,如今你却为自己的私欲来利用她杀人!你心何在!”阿修罗王恶狠狠地训道。
“不!我是想帮她,可是它回魂之后却记不起他的负心郎,她每天只会抱着死去孩子的衣物痛哭,整件衣物都被染成了血红。后来我打听到那帮杀人者的去处,我本想帮她报仇,却不想自己武艺不精,差点将自己的命搭了进去,幸得她的出现,将那杀人者都灭了。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想杀的时候,恩人就会化成鬼鸟帮我解决,而且每次她杀完人便会抱着那婴儿衣服哭泣一会儿!他们都是该杀的人,也许恩人的负心汉就在他们之中!”
“你可以骗别人,但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已经将事实反映给我了,其实你早就知道她的负心郎,而且你也上过门,只不过那次他不在,接应你的是他的亲戚,你见他们不待见你,便痛下了杀机!”
那年轻的衙役被说的脸一下子全白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经历的事情像似绝命也经厉过一般熟悉。但他却不知道在绝命体内的阿修罗王正用透过那衙役的眼睛来读取储藏在那深处的记忆。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泣吗,那是它发现自己又伤了他人的无辜性命而哭泣,而自己的负心郎依旧快活的过着日子,未得有报,她心有不甘;她哭自己的女儿有这郎心如铁般的爹爹,而心感自责;她哭自己看错了人,一是负心郎,二便是你!她每次杀完人便开始了忏悔,但是必竟是你的血让她还的魂,她自知已轮为你的工具,她逃不了,挣不脱。而你也越陷越深。”
那衙役突然脸上露出了诡笑,道:“是我给了她机会,是我!我只是让她帮我杀了几个坏人而已!”
“好人,坏人,不是你说的算的,你不是判官,无法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有鬼鸟便是权利,权利是至高无上的,我拥有杀生的权力,我便是主宰!”那衙役恶笑着,然而他的冷汗已湿透了他的衣襟。
“人之心,比鬼恶,这句话一点都没错!”绝命一把将那衙役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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