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泰打完电话,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他知道苗玲年的会快结束了。
冯宁泰哪里也没有去,就静静的呆在电话机旁等待着苗玲年的电话。
有时候,小人物也挺可怜的,人们都说树倒猢狲散,是啊,树倒了猢狲怎能不散,即使,不散还聚集在一起,但是,已经没有了源头,生存就是问题。
为了生存,它们只能去找另外一棵大树,它们肯定知道,寻找新的大树的过程是痛苦的,所以,在树倒之前,它们会尽力的保护这棵大树。
目前的苗玲年就是这棵大树,冯宁泰等人就是这棵大树上的猢狲。
等电话的过程是痛苦的,已经到了十二点钟,所有人都去吃饭了,冯宁泰还安安静静的呆在电话机旁,他将青春岁月都给了苗玲年,所以,苗玲年的生死荣辱与他有莫大的关系,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正在冯宁泰想的时候,电话嘟嘟嘟的响了起来,冯宁泰定睛一看,这个电话正是政府办的电话,他赶紧接了起来,电话中道:“是冯秘书吗??”
冯宁泰赶紧道:“苗书记,我是冯宁泰。”
苗玲年听见接电话的是冯宁泰,赶紧道:“冯秘书,我刚开完会,今天下去就能回来,你这么着急打电话是什么事?”
冯宁泰听后赶紧道:“苗书记,刚才市企业管理局的局长打来电话,让我们准备好胡家村的柴胡,市上的中药材公司马上要来收我们胡家村的柴胡。”
苗玲年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刘浩冰的本事,但是没有想到刘浩冰的本事竟然如此大,离开沟石乡不到三天时间,竟然就将自己认为难于登天的事情给解决了,看来这个小子本事真不小。
苗玲年听后,本应该高兴的事情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现在才真正的感到危急。
这时候,冯宁泰接着道:“苗书记,看来,刘乡长和市企业管理局的局长关系不错,魏局长亲自找刘乡长,我给他说,刘乡长不在,他才挂断了电话。”
苗玲年嗯嗯嗯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毕竟在政府办接打电话的时候说话要非常小心,因为政府办就是一个小团体,谁是谁的人苗玲年心里有一本账。
柴胡卖掉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但是苗玲年一点也不高兴,自己身边助手的能力比自己强十倍,他时刻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还不听话,自己怎能睡的安稳。
苗玲年开完会,急急忙忙的往回赶,他要去胡家村,亲自看着柴胡装车,不然,卖柴胡的功劳全部让刘浩冰一个人抢了去,到时候,刘浩冰还不被胡家村的群众奉为神灵,再在家里给他立个‘生祠’,到时候全县人民怎么看自己这个一把手。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苗玲年赶回了沟石乡,刚回到办公室,冯宁泰就奔了进来,赶紧将这一情况向苗玲年汇报。
苗玲年点点头道:“知道了。”
冯宁泰走出门口,看了看门外无人,他重新走到苗玲年跟前道:“苗书记,我是您的秘书,就对您说实话了。”
苗玲年看见冯宁泰今天说话有点吞吞吐吐,就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苗书记,刘浩冰最近不但在群众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在乡镇职工干部心目中的地位,都有超越您的架势,您要赶紧采取措施,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到时候我们就会很被动,说不定沟石乡刘浩冰真的说了算。”
冯宁泰的话让苗玲年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苗玲年当了这么多年沟石乡的党委书记,当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对权力的认识比谁都清楚。
“冯秘书,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这个小子的能力实在太强了,他这次提出要去卖柴胡,我还不相信,我当时认为,今年的药材生意这么差,他怎么能卖掉,实话告诉你,为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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