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什么。”
沈岐央干咳两声没有接话,王笏道:“还不是给宫主惯得,来来来,我们敬苏公子、宫主一杯。”
“你喝茶,不准喝酒。”扶疏给苏逍斟了一杯温茶解释道,“我平常不怎么回月华宫,他们的吃穿用度我并不清楚。”
苏逍咳嗽了一声挑了挑眉,她赶忙又补充道:“云笙奢靡成性,败家子一个,不知以后谁养得起他,你看看我就只用一支玉钗,特别勤俭持家。
臣之,红泥小火炉上煨着冰糖雪梨银耳羹,我去给你盛一碗,润心肺。”
琦玉白玉簪,一寸千金的阮烟罗,夏桑真是搞不明白她是如何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勤俭持家的。
他看着扶疏从小厨房端过来两碗冰糖雪梨银耳羹,一碗给了阿誉,另一碗放到了苏逍面前托腮看着他喝了一口高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打从他家公子醒来夫人简直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般在照顾他,事事亲力亲为。
公子不过是气血亏空,并没有病的那么严重,偏偏在夫人面前虚弱的要命,不是胳膊疼就是头疼,夫人喂他吃饭喝药给他按摩捶背,睡觉时还会唱曲讲话本子哄他睡觉,并无半分不耐,夏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夫人的好脾气。
几人向苏逍敬酒他连以茶代酒都省了,为妻命是从乖乖喝着冰糖雪梨银耳羹,扶疏语重心长对众人道:“喝酒伤身,你们也少喝些。”
白云笙勾了勾唇角自斟自饮:“这杯酒我替顾誉敬你们的,自便。”
扶疏小小抿了一口:“你要把他带回京都吗?”
“他因我而伤我自会好生照料,伺候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扶疏脑海中赫然浮现顾誉生死之际说出的那句话,此时再听云笙的话不由自主便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干咳两声道:“你可不能欺负他。”
白云笙凤眸迷离笑道:“我考虑一下。”
扶疏不欲再搭理他低头和苏逍咬耳朵,她把饭菜夹到他面前的瓷盘中见他毫无任何动作诧异道:“总不至于还让我喂你吧?”
苏逍温柔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看化了,中气不足的声音反而添了几分魅惑:“不无不可,我胳膊疼。”
她斜眼瞄了他一眼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红晕,这几日真是腻歪的有些不正常,谁让她自己没有骨气,只消他一个眼神她就毫无招架之力,心疼的要命,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把竹筷塞入他手中道:“这招对我没有用了,你胳膊不疼了。”
苏逍抬了抬胳膊皱眉道:“疼。”
扶疏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坚持道:“真不疼了,吃饭!”
苏逍慢条斯理的剔着鱼刺低垂着头不再说话,她踟蹰片刻放下手中的筷子拉过他的胳膊问道:“哪里疼啊?夏桑真是医术堪忧,怎么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好。”
夏桑有苦难言,明明药方都是公子自己开得好不好?他只是代为执笔写药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还有她以前的男宠,她可不好意思真喂他吃饭:“这种事咱们回房比较好?”
苏逍哑然失笑,垂下的右手牵过她的手,大拇指若有似无摩挲着她的掌心,她刹那之间感觉酥痒到心头:“并不好。”
“可……”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忌白日宣淫。”
扶疏眸含惊愕微微侧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何况他们晚上都没有鸳鸯合衾还谈什么白日宣淫?苏逍用勺子舀了一勺冰糖雪梨银耳羹喂至她唇边,她还未回过神来张口也便喝了:“他们会误会我们白日宣淫,夫人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都说白日宣淫了她还能想到什么地方去?扶疏冷然道:“你现在胳膊怎么不疼了?”
苏逍把剔好的鱼肉夹到她面前的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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