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阔的灰蓝深系主调空间,人极少,散发出冷淡的清静味道。走在空旷的廊道上,哒哒的脚步声甚为清晰的响在耳边。
安瑟一路默默地想着事情,直至踏入一间大致百平的卧室。一眼看去,干净简洁,没有多余的杂物,也就是,没有生活痕迹。
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一片海蓝。
“我应该没被限制行动,可以到处走走?”最后还是安瑟打破安静,问。她刚想了很多,其中一个就是现在装胆怯柔弱还来不来得及,而得出的结论是就算来得及,但没有了利用价值,人家凭什么让她活着。
这真是一个让人心伤的问题……
也不知那群家伙能不能摸过来支援一下。这回可不是她一个人拍脑袋定下的计策,不过,群策群力的结果……成了集体翻车。
闻言,阿方索看了一眼前面停在窗前的身影,“我会安排人跟在你身边。”
“不需要”,安瑟转过身,断然拒绝,再扯了扯嘴角,“怕我跑了不成?”
没回应,但露出的意思很明显。
好吧,这是没脑抽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过,她向来胆大作死,是以顿了两秒,脑里划过刚想过的一连串问题后,忽地一笑,再次开口,“听说,你在那方面……不太行?”仿佛怕他不理解一样,视线**地落在下方。
很好,又一次,等她反应过来时,大半身体身体已被压在床上,“试试?”
麻痹的,若老娘出去,不信弄不死你个变态神经病。
不过,有反应就对了,安瑟微微眯了眯眼,“别急,这事总得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对吧。不如,先应了我一个条件?”
“说”,阿方索对上直直盯来的视线,眸色微深。
“我在想”,安瑟头微抬凑至耳边,轻轻启唇,“血色是不是缺了一个女主人?”
女主人?阿方索头一回被挑动了神经,“所以,你是想?”
“大婚,作为你公开的夫人,唯一的女主人。”
浮动的旖旎退去,一室寂然。
安瑟重新面对面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笑意盈盈。
阿方索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她,“你觉得你配?”
“如果你觉得不配,那跟这人滚床单不嫌恶心?”
“我记得你当众说过要灭了这里?”
“我不主动你们也会追杀上来啊,你看我像一个束手就擒的人?此一时彼一时,不是吗?”
“说得没错,可是”,指尖划过脸颊透薄皮肤,阿方索瞳孔聚上一丝冷光,“我觉得,这更像是拖延之策?”
“那又怎样,你心动了,对不对?”安瑟再次一笑,手挽上他颈脖,“你可没第一时间拒绝。所以,不如就干脆点,要是这段时间我逃了那就战场上再见,要是留在这我就是你的女人。我吧,喜欢比我强的男人,但你这占了年龄差的实力可不作数,毕竟,你们,还奈何不了我们任何一次呢。”
“忘记你是如何落到这里的?”阿方索维持一贯寒意不可置否的回。
“我求死,你没杀,到底我也没吃着亏,要不,你再掐多一回试试?我说过,噢,不对,是你亲自试过的,我不怕死。”
室内再次落入一片寂然。
“看吧,就是这样,你既然不舍得杀,总得让我心甘情愿才好”,安瑟轻声的,类似呢喃的在他耳边道,“相信我,这肯定是不一样的感觉。”
温凉柔软的触感,暖暖呼出的气息,阿方索感觉身上寒气似乎混杂了缕缕炙热味道,手下刚想有所动作的时候,身体转瞬便被反压在身下,对上微微得意笑意,“最后一点,某个时候失神是很危险的,我弱,但也没那么弱。”
话落,人影便脱离开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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