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她直起身子,向后退去,眼神还是不住地往榻上瞟去,最后依依不舍地转到屏风后面退出了寝室。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之后,王嫣然才敢轻轻地掀开棉被,并从榻上坐起来,然而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小腹之下,总感觉底下有血和粘液没有流干净,几近干涸,让身上很是不舒服,干巴巴地疼,还有体内的小腹也阵阵疼痛。
这不同于例假,有股无端地疼痛与精神上的痛苦并替着。
王嫣然吃痛地摁了下小腹,她每动一下,体内也跟着戳痛一下,最后她很小心地让身体减轻疼痛地下地,极为小心翼翼地站起,于是蹒跚几乎用手扶着每个能支撑她走道的门沿和柱子,接着扶着梳妆台的琉璃桌,最后才趴到浴室门边上,自己费力地解开衣袍,露出了满是吻痕的污秽,带着创巨痛深地入了热腾腾的木桶内。
魏府
深夜露重,将军府里的烛火依旧晃动,影子在烛火中照应着。
魏铭握着一张丝绸丝绢,深深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丝绢纯白一如魏铭脑海中美人胜雪肌肤,还有凝白的两只雪球上露出两个粉红的小樱桃,还有……魏铭嘴角神秘地邪邪一笑,嘴角边露出了坏笑的牙齿,脑海不断想着下午的他精心制作的春宫,一股灼热的流感冲了上来,全身热血沸腾地深看着白绢上绣着一朵洁白的百合,情不自禁地亲凑到鼻间狠狠地嗅着白绢上美人带来的香气。
清凉的混合味,是他最近喜欢上的香气,还有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甜香的味道,魏铭不禁回忆之前下午他与皇后缠绵春宫的时候,压在她胸.前中也是这样甜丝丝的香味,那时候他很想轻咬一下,但皇后反抗比较厉害,最终他打算先入攻为主,只要这个女人真正成为他自己的人之后,他才肯放大了胆子去做他喜爱的云雨。
他陶醉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绢子甜美香气还未满足时,手下侍卫便打断了他的情思拱手道:“将军,外面一个白衣道士求见!”
魏铭沉凝在白绢中腾地睁开了凌厉的目光,待听到有个道士见他,他便拿开了绢子,立马站起来道:“快让他进来!”
侍卫低头拱手回一声:“是!”
退下之后,下一刻是个一身白衣道袍,满头盘着白发的老者悠闲走了进来。
魏铭见到了老者,一脸尊敬和充满笑意地对老者拱拱手道:“老鬼,我们又见面了!”
老鬼竖起手掌在中心一躬身,声音悠长而充满洪钟地道:“自从白长山一别,我们也数年没见了。”
魏铭难得热情地笑道:“是啊,你我在白长山举棋子对弈谈论禅道之后,我们便很投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啊!”
老鬼则温热一笑道:“你还是年轻人,见到我这老头,达不到相见恨晚,反而生生相惜!”
魏铭与老鬼相视而笑,魏铭一手做了“请”指向桌前的一个垫子道:“坐。”
老鬼只是笑着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魏铭则在他对面而坐,下人并为他们二人准备上了热茶。
魏铭请与老鬼一起品茗茶道:“这是上好的雪翠,请道长浅尝一下。”
老鬼看着茶杯升出袅袅茶香,惊喜一声道:“将军,这雪顶寒翠乃是吐鲁番才有的珍品,是由雪莲花提取出来的水分,才制成了世上独一无二的雪翠啊!”
魏铭有备而来地笑道:“道长果然见识过人,连雪翠的由来都很清楚,看来在这中原除了我之外,道长也是见识多广之人啊!”
老鬼谦虚一笑道:“不敢,不敢。”说着,在魏铭请示下,老鬼一同品了雪翠,之后深深赞叹道:“好茶!”
魏铭则是含笑地放下了茶盏,而老鬼也放下茶盏,低头不经意地扫了桌面,从桌边罗列的兵书,以及中间散着幽幽香气的白绢,老鬼眼眉一眯,手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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