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欢快弯起,她自己想不到从前与皇后水火不容,如今却好似朋友。
陆太妃听了猛然吃惊,皇后说的话落下,陆太妃很客气道:“哪有。不过,适才娘娘和欢妃说的那位将家可否是大名鼎鼎的魏府魏宰相?”
“正是。”王嫣然答道,又问:“想不到陆太妃久居宫中也知道权倾朝野的魏宰相呀!”
“不敢,我早已孤陋寡闻,只知前朝大名鼎鼎的魏家,却不知魏家里的事情。”陆太妃谦卑地道。
“魏宰相原先有三个儿子,魏铭、魏贺、魏禧,而三儿子魏禧从小夭折,如今老大魏铭也是当今的魏将军还未曾娶过妻妾,本宫想忧媾公主乃是先皇唯一的公主,不如嫁给魏将军也算天家的一大姻缘。”
“是呀,魏将军在宫中威望颇高,就连臣妾望尘莫及,若把公主许配给魏将军,那不天朝与魏家算门当户对了,如此一来大家都是皇亲国戚,也不像从前那般形同陌路了!”欢妃道。
“嗯,欢妃说的不错,正是本宫想要说的。”王嫣然想不到欢妃的嘴皮子会说的那样合理又好听。
陆太妃似乎被捧上了天般地荣耀道:“若真能结这样好的姻缘,老身感激不尽。”接着跪下来,道:“谢皇后娘娘如此厚爱。”王嫣然应了一声“起”,陆太妃又对欢妃微微鞠躬道:“谢欢妃。”
欢妃受到从未有的礼遇,有点受宠若惊地忙扶起陆太妃。
王嫣然道:“陆太妃来这里想必乏了,不如先回宫,待我与皇上商量之后,我们再办忧媾公主的终身大事不迟。”
“老身先告退了。”
“儿臣告退。”忧媾公主和陆太妃深深福安之后退身。
欢妃目送陆太妃和公主,扭头别有深意地问王嫣然:“皇后让臣妾在这里迎接陆太妃似乎有事让臣妾帮忙吧?”
王嫣然一副“你猜得很对”的样子端起身边茶几上的茶盏,道:“妹妹今日比往日变得那么心灵剔透了。”惹来欢妃羞赧一笑,又道:“嘴说干了吧,不如先坐下来喝口上好祁红,待本宫慢慢与你说。”
“是。”欢妃坐下去,饮了一口好茶。
二人悠闲地品了一会儿祁红,欢妃啧啧称赞祁红的香气口味,已经喝尽,看样子还想要续杯,王嫣然示意下,乌云珠又端来一精致的朱砂壶,在欢妃杯盏里温热地倒下去,接着把朱砂壶又放在了欢妃的茶几上,欢妃又接一杯悠悠地喝了半杯。
王嫣然见品茶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道:“本宫自打在后花园碰见了先帝的忧媾公主就知道宫里遗漏了一个皇亲,皇上如今恐怕忘了他这个最小的皇妹妹。”
“不瞒皇后说,从前臣妾进宫伺候皇上左右的时候,也偶有见到过一次公主,当时佘太后极其不喜欢陆太妃,所以更加不喜那个公主。臣妾见到公主时,佘太后正发配她们母女到掖庭宫从此对她们也不闻不问了。”欢妃说起过往事调侃而言。
“那么当时皇上怎么看待她们呢?”王嫣然十分关心道。
“皇后您想,佘太后都不待见她们,皇上自然也见不到她们,更别说记得她们母女了。”
也是,宫里女人最喜欢尔虞我诈,高位看不起低位分的,固然王嫣然觉得刚才所问已是多此一举了。
“不过适才皇后如此这般待她们,到底是何用意呢?”欢妃放下茶盏,抽出了绢子点了点嘴上的茶渍。
“本宫刚才想前朝如此猖獗,皇上又不能控制前朝,身边唯有魏宰相,而魏家在朝廷向来独揽全权,全然不把皇上和后宫放在眼里,就任由在咱们眼底下恣意张狂,本宫实在看不下去了,故而偶遇忧媾公主,方才想起这般策略,借公主拉拢魏家。”王嫣然道。
“所以皇后是想让魏将军娶了忧媾公主,好为了皇上安稳前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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