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要再说了——”皇上也够难过的了,皇后为何这个时候与皇上过不去啊!张德运急得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怎么劝和这帝后。
“我偏要说,我若不说,他永远都不知道他这一生最辜负了那两个人,如此总不能让她们白死!”王嫣然突然激动起来,一想起顺嫔惨死和王昭仪被遗忘地死去,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服气为何这般好好的人到最后都是这样的下场,老天爷对她们也太不公平了,不,是这里的世道对她们十分不公平!
“回宫!”一道爆喝声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情分,卫泾怒气冲冲地甩袖,不留余地地转身扬长而去。
“皇上——娘娘您......咳!”张德运本有心在劝和,奈何卫泾已经走出去很远,张德运来不及对王嫣然行礼就灰溜溜地走了。
从此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再无瓜葛,她做回了安悦,而卫泾依旧在原来的位置上自我沉沦。
半个月过去了,卫泾不曾来过椒房殿,王嫣然也不用陪他上朝见文武百官了,倒是宓昭媛有点忙了,卫泾最近与宓昭媛在一处的多。
宓昭媛突然陪卫泾上朝,文武百官似乎没有多大反对,当然魏宰相对这事早已应允了,如此他们都以为王嫣然这个皇后位置恐怕就要废了。
是夜,一股丝竹声乐不远不近地传满后宫,椒房殿那里自然听到了打破寂静的丝竹音乐,却没烦扰到王嫣然这里。
“看,又来了,这都几天了,皇上怎么天天和宓昭媛在一起夜夜笙歌,也不怕扰了大家休息!”乌云珠端来梅酸汤送到王嫣然跟前,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扭过头没好气地道。
“他们愿意唱歌跳舞就唱吧!碍着咱们什么事,只要往耳朵里塞个棉花不闻不听不就清静了吗?”王嫣然接过去沿着碗边沿喝了一口。
“可是娘娘您身上还有身孕,最要不得闹腾呢!”乌云珠为王嫣然感到不忿。
“那又怎样?他们不知道我身孕,还能让他们怎么着?”王嫣然也无奈地放下酸梅汤,朝乌云珠摊开了手道。
乌云珠顿时想起了后果,瞬间低下了头,懦弱地道:“娘娘说的也是,咱们无法阻止他们!”接着心内似乎有股气放射不出去,道:“不过宓昭媛怎么可以这样纵容皇上纵于声色呢?奴婢听说,皇上与宓昭媛在一起之后就浑然不管政事了,现在前朝的事都由魏宰相和魏将军打理呢!”
王嫣然乍一听,手里的酸梅汤顿住了,然后若有所思地缓缓放下玉碗,心道:“看来离羙国灭亡的时机不远了。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的那么快!”想毕,十分忧心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又道:“可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咳,皇上如今这般样子,还不是因为王昭仪。”王嫣然对着窗外明净的夜空,手支撑着额头,望着皎洁月光长吁短叹。
“皇上这个样子,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乌云珠气愤愤地冷哼道。
“罢了,如今这般咱也不好管顾,不如先歇息吧!”王嫣然觉得王昭仪已经死了,而卫泾现在已经颓废的样子了,他这般一蹶不振都因他当初做事实在太草率而导致那个局面,所以这一切王嫣然觉得怨不得她自己,只是卫泾自己一时的偏颇和心软造成的。
那日王嫣然用完早膳,本想出去散散心,不想刚出椒房殿,不远处跑来一个宫女,乌云珠细细打量一番,叫着指道:“那不是柳嫔身边的宫女清影吗!”
王嫣然之前虽见过柳嫔,但最近她们似乎没有来往,故觉得那个叫清影宫女十分陌生,问乌云珠道:“你们认识?”
“嗯,奴婢之前与她见过几回。”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那清影跑过来就扑在了地上磕了三次头。
瞧她那么急切又那么狼狈,王嫣然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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