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以宓昭媛打头正对着树上柳絮欢声笑语。
“娘娘您瞧她这个样子,多像当初那个死掉的王昭仪呢!”那个穿水米分色纱袍的女子与宓昭媛一处指点柳絮笑说道。
“是啊,当初王昭仪这般刁难娘娘您,如今昭仪死了,咱们正好拿昭仪身边的贱婢解解气,好让昭媛娘娘您顺气!”鹅黄色高腰裙的女子站在水米分色纱袍和宓修媛不远处说笑一声,见宓昭媛抽绢掩唇而笑地点头,鹅黄色的女子便抬眸对上柳絮道:“听到了吗?贱人!谁叫你当初欺负了昭媛娘娘。”
“可不是,这叫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吸引王嫣然扭过头去,见槐树下面又站着一个穿红色碎花长袍的女子道:“冤有头债有主,早知宓昭媛娘娘也有今天的一天,日日备受皇上宠爱,就连当今的皇后娘娘都奈何不了她,你何必当初又为难于昭媛娘娘呢?”
王嫣然抬头看向柳絮,但见柳絮吊在那里,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再看她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破一道道口子,王嫣然遂又瞧向槐树下离柳絮最近的女人,正是穿着一身红色碎花的女子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握着的,然后王嫣然思量柳絮身上的伤必是那个女人一鞭鞭打来的。
看来她们如今这般情景,是打算对柳絮动用了私刑了!
王嫣然一个眼色甩过去,乌云珠立刻收到示意,她低头清咳几声,引来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笑声立刻停止,趁她们都齐齐地刷过来时,乌云珠肃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在场人突见皇后凤仪从天而降到这里,她们纷纷错愣在那里,每个人的眼睛都惊恐又痴呆地看着的,似乎都变傻了。
“皇后娘娘在此,尔等还不下跪请安——”乌云珠厉声唱道。
这下她们仿佛惊醒了般,手忙脚乱地都不知道把手和脚都该往哪里放或哪里站着合适,甚至有两个人还调换了位置,倒把高低位分都颠倒了。
“啊,嫔妾参见皇后娘娘,恭祝皇后万福金安!”几个女人整齐不一地有的慌忙跪地,有的急急福身,只有最前面的宓昭媛款款蹲着身子福安,接着不知最后是谁多说了一句:“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每个人齐齐回头瞧那个最后发声的,王嫣然侧目一转正是握着鞭子鞭笞柳絮的那个红色碎花女子。王嫣然打量红色碎花女子,而她此时偏着头碰见宓昭媛招来凌厉的目光,她浑身一颤忙垂下眼睑之际不期碰到了王嫣然审视过来的目光,她错愕地一惊把头低到了地缝里去了。
宓昭媛扭回目光,正瞧见王嫣然侧脸盯着槐树下看,低头计上心头,率先弯起朱唇笑靥如花地道:“嫔妾不知皇后娘娘突然来访金华殿,恕嫔妾不恭远迎,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王嫣然扭过脸面向宓昭媛待想追究她们对柳絮动用私刑的罪过,不禁看到宓昭媛一脸无害的笑容,王嫣然拿眼又好好上下打量宓昭媛盈盈拜服的宫礼,哼笑一声道:“你看起来还是懂规矩的。”接着又瞧了后面三三两两或跪或蹲姿势的人,又哼笑一声道:“你这里倒好,成了横不是竖,竖也不成横了,简直张冠李戴了!”王嫣然瞧着最后跪着的那一个揶揄地笑着。
宓昭媛蹲着身子不得不扭回头瞧着,果见穿着鹅黄色高腰裙的女子跪在了地上,而她抬眸看过来,突见宓昭媛和王嫣然打量她的样子,遂吓怕地把头伏在了地上。
“哼,看这里的新贵新宠还真不少呢!”王嫣然再次转向宓昭媛,宓昭媛也回过头来低头尴尬地一笑,接着听到王嫣然继续调侃地道:“宓昭媛向来最讨本宫欢心,她宫礼行的是最漂亮的一个,可你们没一个能效仿得好的,倒会学会了怎么用私刑报私仇了是吗?”
“回皇后娘娘。”王嫣然发现不是宓昭媛先发声的,而是她身后穿鹅黄色的女子福身低着头,但声音从她身上传来:“宓昭媛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